之间,下意识地一转望远镜,目光转回麦明河身上。
***
她知道了!
麦明河急急压下去一声惊叫——她一时激动,跳起身时太快,险些把枪托、装饰品和阳台上的一张茶桌都撞翻了,手忙脚乱稳好了东西,这才愣愣地看着停车场,喘了一会气。
不远处的达米安,正一脸阴沉地对凯罗南说着什么话。
麦明河真怕他能听见自己疯狂鼓动的心跳声,万一从心跳声中得知——
等等,她真的猜到了吗?
她会不会是异想天开了?不可能吧?
她以前可从来没有听说过,伪像还会具有这种形态……
麦明河使劲握住阳台栏杆,想让自己冷静一下。
“不可能,”她喃喃地说。
???的形态居然是……居然是……
***
“她知道了,”府太蓝心中一跳,立刻坐起了身。
他仍有几分不可思议,把望远镜调成最大倍数,几乎是贴在麦明河脸上,将她的神情看得清清楚楚——包括她跳起来以后,喃喃自语时的口形。
“不可能,”麦明河似乎正用气声重复道,“不可能。”
“什么?”线圈也坐起来,“她知道什么了?”
在惊诧和不可思议中,府太蓝下意识地说:“她好像知道???是怎么一回事了。”
话一出口,他才忽然一顿——应得太快了。
“你怎么知道她知道?”芭蕾舞居民绕口令似的发问了。
一边思考,府太蓝一边轻轻地说:“……感觉嘛,怎么说得通呢。”
谎言与表演,是一体两面的。他擅长谎言,自然也擅长遮掩情绪,伪装自己;即使对方是居民,他也能付上一场想让对方看的表演。
更何况,他这话也不算完全的谎言;只是除了直觉之外,府太蓝还有一点小小的依据。
麦明河那一句“不可能”,正是他刚才在察觉真相时的第一反应。
???的形态一旦被人发现,那么不管是谁,第一反应恐怕都是“不可能”。
麦明河与他一样,追踪着达米安的行迹,跟到了停车场,又突然重重吃了一惊——她八成也猜到了吧?
如果她没猜到,那当然好;但必须要认为她猜到了,才不至于轻忽放过任何一个对手。
线圈转过圆珠笔画线的脸,用一双黑点看了看他。
“那你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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