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下重注!”
陈文翰深吸一口气,彻底明白了父亲的决定。
父亲不仅决定要履行赌约,甚至还把这个当成了一个双方合作的重要契机。
这一次,他并没有质疑父亲的决策,反而说,“是,父亲,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——
此时赵振国已随考察团回国,打越洋电话沟通如此重要的事情既不方便也不稳妥。
陈文翰想起了赵振国临行前说过,他在狮城贸易公司的负责人狗剩是他的兄弟,绝对信得过。
于是陈文翰亲自来到了那间位于岌巴港附近、略显简陋的贸易公司。
办公室里,狗剩正和刘二妮核对着一批刚到的货单。
他俩来狮城也快一个月了,没负责什么具体业务,主要是跟陈彼得学习。
见到一位气度不凡的“大客户”突然到访,狗剩立刻站起身,环顾四周,发现陈彼得不在,只得硬着头皮,脸上带着不卑不亢的笑容迎了上去,用不太熟练的英文说:
“你好先生,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?”
他朝二妮使了个眼色,示意她赶紧出去找陈经理,自己先凑合撑一会儿。
陈文翰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人,皮肤黝黑,手掌粗糙,眼神却清亮有神,有些像是赵振国口中的“狗剩”。
他索性用国语与对方攀谈起来。
狗剩听到陈文翰说国语,松了一口气,他也就会说那么一句半吊子英语,再说下去,就该露馅了。
确定对方就是狗剩,陈文翰不再绕圈子,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一个崭新的银行存折,郑重地推到狗剩面前。
“苟先生你好,我叫陈文翰,这是振国兄之前托我操作的一点投资所得,按照约定,物归原主。请你务必转交给他。另外,请转告振国兄,我陈文翰愿赌服输。他什么时候需要用,只需一言,我必定全力配合。”
狗剩面上不动声色,拿起那个存折,掀开封面。
当看到上面那一长串令人眩晕的“0”时,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,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!
这数额,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!振国哥这...怎么就搞来了这么大一笔钱?
狗剩牢记着赵振国的交代:“天塌下来,面子上也得给我绷住了!”
他强行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,脸上甚至挤出一丝见过大世面的平静,轻轻合上存折,点了点头:
“陈先生的话和东西,我一定带到。不过,振国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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