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翠花心里一紧,加快脚步往前赶,只见村口的老槐树倒在地上,树皮被抓得稀烂,几间土坯房的屋顶塌了半边。
几个村民正扶着伤者往晒谷场走,脸上满是惊慌。
“是山里头的黑风豹,今早突然闯进来,伤了十几个人,还叼走了两头牛……”
一个满脸皱纹的老汉见他们走来,声音沙哑地解释,眼里满是愁苦。
翠花看向独孤信,见师父微微点头,便立刻走上前,对老汉说:
“老伯,我学过些疗伤的法子,或许能帮上忙。”
老汉将信将疑,却也没别的办法,领着她走到晒谷场。
只见十几个伤者或坐或躺,伤口大多是深可见骨的爪痕,有的还在渗血,疼得直抽气。
翠花深吸一口气,走到最边上一个受伤的少年面前,缓缓抬起右手,掌心朝下覆在少年的伤口上方。
翠花凝神调动体内的阴阳二气,只觉一股温凉交织的气息从掌心溢出,顺着伤口缓缓渗入。
阳气温煦,滋养受损的皮肉;阴气清凉,压制伤口的肿痛。
起初少年还疼得龇牙咧嘴,可片刻后便舒展开眉头,惊讶地说:
“不疼了!还暖暖的……”
周围的村民都看呆了,连躺着的伤者也忘了疼,直勾勾地盯着翠花的手。
一盏茶的功夫过去,翠花收回手,少年手臂上的伤口竟已结痂,原本外翻的皮肉也平整了许多,比村里郎中敷的草药见效快了十倍不止。
“姑娘,你这是……仙法?”
老汉激动得声音都在抖。
翠花笑着摇摇头:
“不是仙法,只是些调和阴阳的小术,能帮大家减轻些痛苦。”
说罢又走向下一个伤者,指尖轻扬,阴阳二气如流水般淌入伤口,原本狰狞的爪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。
一旁的黄狗蹲在地上,歪着脑袋看翠花施术,尾巴尖轻轻扫着地。
独孤信站在晒谷场边缘,望着少女认真的侧脸,眼底闪过一丝欣慰。
独孤信要教给翠花的,从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术法,而是让她懂得,阴阳大道从不在云端,而在这人间烟火、众生疾苦里。
等翠花帮最后一个伤者处理完伤口,夕阳已经沉到山尖。
村民们围着她千恩万谢,非要留他们吃晚饭,翠花看向独孤信,见师父点头应允,便笑着应下。
饭桌上,村民们端出家里最好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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