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随着杜构的话音落下,众人的神色纷纷变得微妙起来,一杯不醉......原来是这么个一杯不醉啊?
那还真是......长见识了。
只有许怜月,似乎对此早有预料,没有露出意外的表情。
只是从她稍稍弯起的嘴角,足以看出来她在憋着笑。
陈衍感受到了社死的气息,上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,还是当着杜构他们的面打开被高阳动过手脚的折扇!
“......胡说八道!”陈衍梗着脖子道:“污蔑,他们纯纯是污蔑!程处默那厮在诽谤我!”
“众所周知,我陈衍喝酒一向是最爽快的,从来没有逃酒一说!”
“我大唐男儿,刀抹了脖子,流出来的都是酒,我怎么可能逃酒?”
“是吗?”杜构意味深长地环顾一圈,“那是我听错了?误会了陈兄?”
“绝对是我等误会了陈兄啊!”房遗直神色凝重,端起酒杯,“为表歉意,陈兄,来干了这杯!”
“我先干为敬!”
说着,房遗直毫不犹豫就干了,然后直勾勾盯着陈衍。
坏了!上当了!
陈衍立即意识到了不对,面对大家似笑非笑的目光,强撑着说:“房兄爽快,我亦不能落了下乘!”
他端起刚被杜构倒满的酒杯,抿了抿嘴,一口干了!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,果然是我等误会了陈兄啊!”杜构那叫一个高兴!
想当初陈衍连成婚的时候都在想办法逃酒,他们一群人摩拳擦掌了个寂寞,今天必须放倒他!
“来,吃吃吃,吃完再继续喝!”
杜构赶紧招呼大家吃菜。
众人也明白了杜构的意思,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。
只有陈衍心中一片苦涩。
没想到,他竟然还有被架起来的一天。
但看着这些在渭南县奋斗了许久的同僚,一直任劳任怨地听自己安排做事,陈衍微微叹了口气,重新露出笑容。
他从前之所以逃酒,是因为自己心里秘密太多,同样怕自己喝多了说错话,所以不想喝醉。
但今天气氛都到这里了,那索性就大醉一场,放肆一回吧!
“诸位!”
“相信大家多多少少听说了,再过几个月,我跟杜构他们将要离去,从今往后,渭南县就需要大家多操操心了!”
陈衍爽快地举起酒杯,“我相信你们很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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