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我不会做。”
时予伸头去看,顿时两眼一黑。
第一道题是:“二加三等于几”。
此刻的时予,完全不理解,她觉得自己讲解的已经够明白,够仔细了。怎么有人学会了三加二,不知道二加三呢。
而且看弟弟的年龄,已经上小学二年级了。
时予的表情有点凝重,弟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,跑到房间外,边哭边喊:“我不学了,我不学……”
时予追出去,看到奶奶把弟弟抱在怀里,着急忙慌的安抚:“乖孙儿,不学就不学了。”
“慢慢来,学那些东西有什么用。”
“都是学校老师欺负我们家小宝,给留那么多作业,别哭了哦,别哭了……”
语气熟练,看来已经不是第一次说这种话了。
奶奶从衣服里掏出两颗大白兔,塞进弟弟的嘴里,弟弟吃到糖,终于不再闹腾,脸上露出高兴的笑容。
时予现在知道弟弟为什么变成这样子了。
红舞鞋从身后跳起来,漂浮在空中,不解道:“这家伙到底跟你有没有血缘关系?”
“都是一家人,他为何如此?”
“他连拼音都认不全。”
红舞鞋多少是有些失望的。越了解时予的家人,越对这份“全家桶”的含金量,感到质疑:
“你看起来像郝院长生的,不像在这儿出生。
难道你其实是郝院长的私生子,被送出去后,没多久又认回来了?”
红舞鞋脑洞大开,他更希望时予是郝院长生的,因为对方看起来明显比这家人美味。
青山精神病院的每个人都比较美味,那位保安的肉质很紧致,浑身散发着超越常人生命的力量。
还有那个姓赵的医生,身上有气运,他做的事能影响不少人的生活和命运。
“不知道。”时予摇头:“你说的有道理。”
“我也没看见我出生啊,怎么证明我是被人生出来的?就算别人都是被生出来的,不一定我也是。”
“我没看到的事儿,算不得有真凭实据。”
两人正在聊瞎话,不远处,奶奶终于安抚好了孙子,祖孙两人开始看电视,其乐融融的。
电视剧播放的是一个最近大热的都市剧,讲的是女主在职场奋斗。
奶奶指着电视里的场景,教育道:“看见了吗?这种女人不能娶,花钱太多了,还做美甲,让他伺候个男人都伺候不明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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