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爹顿时两眼一黑,差点当场昏迷,等他醒过神来,白榆已经消失在大门了。
白爹生无可恋,嘴里不停的念叨着:“能生养就行,能生养就行......”
忽然有人在外面叩门,家丁去开了大门,却见有几名官军站在大门外。
前天出现了几乎一模一样的情况,然后白榆被带走审讯了。
所以白爹以为又是来找白榆的,大声说:“我儿白榆不在家!不知去了哪里!”
但那几名官军却对白爹答道:“我等不是来找白榆,而是找白河你的!”
白爹吓了一跳,反问道:“你们要做什么?”
那几名官军回答说:“南镇抚司朱指挥请你过去问话!”
白爹立刻叫道:“按照制度,京城六品以上武官,未经天子准许不能逮捕审问!”
就这句话,白爹足足背诵了一晚上,生怕遇到事情时说不出口。
这条制度从开国一直沿用至今,初衷可能是为了保证皇帝对京城官军的绝对控制权。
防范武将私下里党同伐异、排除异己,架空皇帝军权。
那几名官军又答道:“不是审问!是请你过去问话!
你刚接任百户官,镇抚司长官召你问话很正常吧?难道连问话都不行了?”
白爹有点懵,没想到今天就有人突然杀到家门口,来找到自己了。
百户官是突然落到白爹头上的,骤然从平民晋升为官身的白爹并没有这个层次为人处事的经验。
再加上如今白榆不在家,白爹连个能商量的人都没有。
最终白爹没奈何,完全找不到理由,拒绝这个貌似合理的召见。
他连衣服都懒得换,就穿着最常见的青布衣,跟着官军走了。
到了锦衣卫总衙,白爹当真是畏畏缩缩,也不敢多看,只知道低着头跟着别人走。
一直到了某处判事厅前,明间里坐着一位高等级官员,白爹十分慌乱的向前行礼。
朱希孝仔细打量着白爹,很容易就可以看出,这是个老实巴交的底层军户。
就是不知道这种在京城随处可见的底层苦力,怎么能生出白榆那样的孽种?
人生就是这样,前天在儿子那里碰了壁,今天就要在当爹的身上寻找突破口。
观察完毕后,朱希孝就准备按照计划开口了。
他们研究得很明白,像白河这种底层军户没见过什么世面,见识少就是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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