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榆连忙控诉说:“今日一大早,在下就从家里被带走。
表面上是到都察院接受质询,其实是锦衣卫南镇抚司的官长朱希孝主审!
锦衣卫官长们联手给在下罗织罪名,又由朱希孝出面,强迫在下认罪,并且要判在下苦役或者流放!”
吴尚书感觉白榆这些话主观性太强,编得像段子似的,皱眉问道:“你所言属实?”
白榆赌咒说:“在下敢对天发誓,句句都是实情!”
吴尚书直言不讳的说:“你好歹也有武官身份,蒙冤受屈自有去处,跑到礼部也是不伦不类!”
白榆解释说:“大宗伯有所不知,在下本来只是因为父亲受伤,被迫无奈替父服役!
如今父亲伤势痊愈,已经不用在下替职了,前两天连带着百户官位转给了父亲!
所以在下现在只有一个士子身份了,是个标准的读书人。
遭受厂卫迫害后,不到礼部求救又能去哪里?”
吴尚书:“......”
他想到了两个词,一个是“身段灵活”,时而厂卫时而读书人,身份切换的真是丝滑灵动;
另一个词就是“机关算尽”,似乎每一步都算到了极致,不然哪能有这么多巧合?
前两天刚让出了百户官位,昨天就弄出“学贯五经”奇观,今天又以“纯种读书人”身份被迫害了,然后还能及时跑到礼部来求救,巧合太多就是人为了。
看着吴尚书那略显嫌弃的表情,白榆试探着问:“莫非大宗伯对在下心有成见?”
吴尚书没有否认,答道:“确实!过往老夫耳闻目睹里,你都是厂卫鹰犬形象。
今日你猛然以受迫害士子身份站在老夫面前,叫老夫有点不适应。”
白榆无语,这大宗伯确实有够直爽的,难怪在历史上能惹怒嘉靖皇帝。
然后白榆无奈的说:“正所谓,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!
可怜在下这样一个学贯五经的优秀士子,未来的国之栋梁!
刚进入国子监拿下贡元,正准备走向新的未来,就如此被硬生生的构陷迫害!
真是情何以堪,简直令人发指,称得上人神共愤!
如果无人援救,在下真的会死在那些厂卫鹰犬手里,难道大宗伯就忍心如此?”
吴尚书感觉自己被道德绑架了,但他不好推掉,谁让他是礼部尚书呢?
“他们用什么罪名陷害你?”吴尚书问道,算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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