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有林火旺和柳茹梦的港岛!
离开社长办公室,钱淑珍几乎是飞奔回家。
之前那心头的怅然若失,此刻却已被巨大的带着某种隐秘期待的兴奋感所彻底取代了。
她赶回家,一边飞快地收拾行李,一边对闻声出来的母亲宣布道:“妈!我要调走了!去新华社驻港分社!组织关系已经在转了,很快就要走!”
“什么?港岛?!”
钱母手里的抹布“啪”地掉在地上,担心道,“淑珍!你疯啦?那是什么地方?花花世界,资本主义大染缸!
你一个姑娘家,人生地不熟的,又不会说那边的话,跑那里去做什么?多危险啊!不行不行,你跟领导说说,能不能不去?或者换个地方?”
现在的人可能很难想象,在那个年代,对于国外资本主义的宣传,让国内的民众们都觉得,国外的人民都是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,生活在被无数的资本家压榨当中的。
尤其是像钱母这样的老一辈人,更是会怕自己的子女出去之后吃亏吃苦。
而钱淑珍正激动中,被母亲的担忧问得有点心烦,脱口而出道:“谁说人生地不熟!林火旺和柳茹梦不都在那边嘛!我去了也有照应!”
这话一出口,家里的空气也是瞬间凝固住了。
钱母猛地睁大了眼睛,死死盯着女儿,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她。
刚才的担忧迅速被一种更深的,了然又心疼的情绪取代。
她沉默了几秒之后,却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那叹息里包含了太多复杂难言的情绪。
“淑珍啊……你跟妈说实话……你非要去港岛,是不是……是不是就因为那个林火旺在那儿?”
钱淑珍闻言也是身体一僵,不敢去看母亲的眼睛,她的脸上瞬间飞起一片红云,一直烧到耳根。
她慌乱地去挣脱母亲的手,然后语无伦次地辩解道:“妈!你……你胡说什么呢!我就是……就是觉得这是个难得的机会!去见识见识资本主义的花花世界,锻炼自己……为国家的对外宣传事业做贡献!跟……跟林火旺在你在港岛有什么关系!”
只不过,她的否认是如此的苍白无力,眼神在躲闪,声音也发虚,这些话是连自己都说服不了的。
更不用说,那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,则是彻底印证了钱母心中最深的忧虑。
钱母再次深深叹气,目光复杂地看着女儿,道:“傻孩子……妈是过来人,你那点心思,瞒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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