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州,也是救自己,所以才来到这儿。
至于目的,很简单,救章州。
老吏拽缰绳,垂头丧气,低低道了一句:“下官无能。”
隋岩石抬手制止老吏的自责,三问牛大同:“你说他们偷了你们的脑袋。”
牛大同再憨也咂摸出味道,连连摇头:“不是,不是,大人,小人不告了、不告了。”刚才他还可以扯出泥菩萨当枪,如今泥菩萨那里问不出东西,隋岩石还不肯罢休,这不是要拿他们兄弟开路啊。
他可不愿做这个急先锋。
隋岩石如今骑虎难下,若此时作罢,势必损折士气,这一番地司和行营的配合,他肯定失去先机,要服软认下机密,以高庆之为首,听从对方命令:“你既然报了官,怎能说不告就不告。”
飒爽女子接过话茬:“可……怎么分辨这是我们的,还是他们的?”
隋岩石淡然挥手:“请高功出手。”
马队走出一匹黑马,全黑色,上头坐着个灰袍道士,穿的像道服又像长袍,但总体还是以道为主。
此人甲字脸,发冠束着一头灰发,鹰钩鼻,三角眼,本该是刻薄面向,偏生粗眉毛厚嘴唇,冲淡了尖锐反而形成一股协调。
“此人的面相,要不是在军中,必然是出名的邪魔外道。”泥菩萨压低声音和署耳攀谈。
隋岩石道:“燕高功乃是茅山出身。”
灰发道士翻身下马,拂尘静静躺在臂弯,脚踩一双魁星靴,踏开罡步,五六步走到了陆寻面前,略一打量,拱手道:“见过江州大王。”
陆寻面不改色,行礼道:“见过道长。”
燕高功收回目光,说:“请取出其中一颗头颅。”
“黑甲,白皮,随便摘一颗给他。”
黑甲兴奋地迎上来,从腰上挂着的头颅串拽下一颗。
他被冤枉了那么久,如果这位茅山法师真有手段证明他的清白,他当然高兴,于是赶紧把脑袋递过去,嘟囔道:“这有什么好查的。”
燕高功拿起脑袋仔细端详,判断应该死去时辰不短,毫无鲜血低落,截断处一片蜡红泛着点点白腻,惨白的面容紧闭双眼,嘴唇不见任何血色,微微张着,可以见到内里整齐的牙齿。
燕高功说道:“人死后,天魂归天,地魂入地,人魂徘徊尸首坟茔,叫人魂来不难,但多数都浑浑噩噩,鲜少保留神智,概因七魄不全。”
话音落下,燕高功右手扯出脖子上的玉佩,是个淡青色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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