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县眼见河神闹腾,不仅没有投下少女,反而将河神庙里的庙祝、巫婆神汉一遭送给河神,之后兴修水利巩固河堤,任凭河神如何作浪也害不了人。
共黎歪头看着署耳:“鼠爷爷的意思是我是送给河神的少女?”
“你不是。”
署耳拿出破罗盘,拨动指针转动起来,接着说:
河神瞧着自己没了供奉,恶向胆边生,裹挟英河去撞英山,说来它也执着,就这么日复一日的撞,忽然有一天山体滑坡,冲出墓葬群,无数棺材顺着河流而下,原来山内有一诸多陵墓。
其中最凶险的是一座武夫墓。
他生前便是强人,死后在此炎地凭借地下光脉炼出神智。苏醒后就宰了河神,啖肉饮血占据了居英山,造成章州干旱。
“白莲教便想经世军凭此做大搅乱九江。”
署耳指了指边上翻肚皮的白皮蛤蟆,道:“你和他一样,都是药引子。”
白皮看着篝火上方,舌头闪动,黏住小虫吞入腹中,听到药引子的时候看了看少女,露出可怜的眼神,那感觉他太懂了,被人绑在架子上,刀子丈量着身上的块儿,说不准割下那一方。
黑甲倒是聚精会神,概因他当过一些时日的河神,还以为和自己有关,听完故事意兴阑珊,张开血盆大口说道:“小姑娘,你就莫想了,白莲教捉你爹娘怎可能会放,你爹娘应该也希望你逃出生天。”
白皮附和道:“命,还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好。”
“你不回去他们才有活命的机会,你回去,筹码一没,白莲教再无顾忌。”
共黎追问:“我该怎么办?”
“沉住气,等大王决断。”
共黎疑惑:“大王?”
“当然是江州水府大王。”
“大王不喜欢叫大王,要叫老板,陆老板。”
“大王是水里的,怎么叫陆。”
“咱知不道,有本事你问大王去。”
黑甲白皮一唱一和。
“老耗子……”
咚,白皮脑门鼓起包,悻悻改口道:“老前辈,您老又是什么来历?”
“不说小老儿与你有救命之恩,尊老爱幼难道也不懂。”
署耳显然不想多谈就岔开了话:“大王呢?”
“应该在修炼。”
白皮懵懂,黑甲也不清楚。
大王的修行不是吞吐月华,亦非念咒诵经,反正玄妙的紧,倒叫他们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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