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一声:“就算如此也得派啊,不然错过农忙,下半年颗粒无收,叫一村子老小如何过活。”
河角村长盯着那道黄符,问道:“您,莫非是个有道高人?”
陆寻看了看手中浸透的符,笑着说道:“算是。”
“我就说吗,一介书生怎么可能完好无损的从岭上下来。”大丰接过话茬,兴奋地说道:“我一看您就是有本事的。”
咕噜!
白透了的脸上浮现红色。
陆寻挠了挠头。
他其实不是这个意思。
“还不赶快准备宴席。”村长赶紧招呼人。
里正答应下来领一众青壮去喊各家的妇女出来做饭。
少时,村落中央祠堂大屋摆上了一排排桌子,各家老人率先落座,青壮和妇女在忙活。
村里的大师傅将菜刀使得飞起,两把铁刃叮叮当当剁着菜板,瘦猪放血烹煮,支起来的大锅冒着热气,旺盛的柴火让炙热多出几分烟火气。
夕阳斜去不见凉爽。
陆寻被尊在主位上和村长并坐一排。
浑浊黄酒满满一杯,田蔬瓜果也奉上一簇。
村长和里正一口一个‘大儒、鸿儒’的叫着。
他们见过世面,知道不仅僧道有本事,书生也非手无缚鸡之力,尊称其为‘大儒’肯定没错,殊不知坐在那里的‘倪先生’本相是只江河里的妖怪。
盛情难却,陆寻一一回应,端起黄酒满饮一杯,酸溜溜甜丝丝。
闲聊的功夫菜肴上桌,上供般切出一盘猪肉头放在书生桌上。
陆寻也不浪费,他现在吃饭也像高校尉一样风卷残云,直吃了肚皮溜圆,旋即笑道:“拿人钱财,替人消灾,我吃了你们准备的全猪宴,自然要帮你们做点事儿,说吧,水库在什么地方。”
做生意最讲究什么?
诚信。
这是陆老板的准则。
祠堂台阶下,扑通跪倒了一片,其中几家失去青壮的呜呜哭泣,小孩儿依偎在母亲的怀抱也跟着哭起来。
小孩子不懂什么是死,大人悲伤他们悲伤,只觉得应该全无顾忌的大哭一场。
村长略微沉吟,抬手示意里正拿东西来。
里正端上一盘盖着红布的东西,掀开一看竟是些碎银子,银子铺在铜板上面,还夹杂一些首饰,黑、绿、白、黄……混在一块儿。
就见里正将托盘送到书生的面前,无声挺跪在一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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