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少不得酒楼的银子,但是现在人没了,这账总得算清楚吧?”
“真的追究起来,一万三千两也是有的,诸位要好好算算吗?”
众人顿时议论纷纷。
陈家二爷陈耀几乎日日流连在酒楼,有时候还会一掷千金,这在京城人尽皆知,但是谁也没成想这人竟然是赊账。
这不是打肿脸充胖子吗?
“郡主,老夫二子已经过世多日,为何郡主现在才来?”
陈勋的脸色十分难看。
要脸一辈子的人,这会感觉自己的脸皮都被人直接扯下来踩在了脚底下。
这一刻,他心底对陈耀的那点愧疚彻底烟消云散,只剩恼怒。
“人死债消,郡主应该明白这个道理。”
“陈老先生当真是爱说笑,陈耀死的时候,陈家瞒的严严实实,若不是我无意间得到了消息,还蒙在鼓里。”
“况且,就算我要债,也不能他死还没两日就上门来吧?”
顾悦笑着问道,“我虽然在外多年,但是有些规矩还是明白的,更何况,父债子偿,这话也没错吧?”
“陈鹤安前两日还去了酒楼,而且选的就是他父亲定下的那个雅座,若是陈家不认这笔账,那我就去官府状告陈鹤安便是。”
“我总不能当个冤大头,让这账死在这不是,我只问一句,今日这账,你们到底谁来平。”
陈耀是秘密发丧,而且又是被烧死的,所以知晓此事的自然少之又少。
可挡不住谁家的下人里头都有攀亲带故的,想完全瞒着那铁定是不可能的。
“刚才郡主口口声声要找二婶,难道也是因为此事?”
要不说,年轻人脑子转得就是快。
当陈鹤一见所有人都在瞧陈家的笑话,当下立刻说问道,“既然是二叔欠下的债,自然与陈家并无关系,冤有头债有主,这债总该由二婶来换,是不是?”
“陈公子所言有理。”顾悦的目光落在罗明珠身上,似笑非笑地问道,“陈二夫人意下如何?”
“我没有银子。”罗明珠很是坦然,只道,“就算是杀了我,我也拿不出。”
“这可真是稀奇了。”
素秋得了顾悦一个眼神,当下上前一步,看上去好像是在跟顾悦解释,可那声音大的几乎所有人都能听到。
“这京中谁不知道罗家当初的壮举?”
“大半家产尽数捐给朝廷,剩下的全都给了自己的女儿做嫁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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