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现在。”
她顿了顿,继续说:“我是来告诉你们,三天后的赌局,不要去。”
“为什么?”花痴开问。
“因为那是个必死之局。”青鸾直视着他的眼睛,“首脑早就知道你们来了‘天阙’,知道你们在查檀木盒子。所谓的赌局,不过是请君入瓮的把戏。你们一旦进去,就再也出不来了。”
夜郎七皱眉:“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些?你可是‘魅影’,‘天局’的核心高层之一。”
“高层?”青鸾的笑声里充满了嘲讽,“我不过是首脑养的一条狗,一条知道太多秘密、随时可能被宰掉的狗。”
她走近一步,手电筒的光照在她脸上,那道疤痕显得格外狰狞:“夜郎七,你还记得这道疤是怎么来的吗?”
夜郎七没有说话,但花痴开看到,他的拳头握紧了,指甲陷进了掌心。
“是首脑亲手划的。”青鸾轻声说,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,“十七年前,我奉他的命令接近花千手,获取情报。但我没料到,我会真的爱上那个男人。当首脑命令我配合司马空和屠万仞杀他时,我拒绝了。”
下水道里一片死寂。只有污水流淌的声音,像呜咽。
“首脑很生气。”青鸾继续说,“但他没有杀我,只是在我脸上划了这一刀。他说,这是给我的教训,让我记住——背叛他的人,比死更痛苦。”
她抬手摸了摸那道疤:“这十七年,我活在愧疚和恐惧里。愧疚对花千手,恐惧对首脑。我成了‘魅影’,成了‘天局’最锋利的刀,但每杀一个人,那道疤就痛一次,像在提醒我,我是个罪人。”
“所以你找到我们,是想赎罪?”花痴开问。
“赎罪?”青鸾摇头,“有些罪,是赎不清的。我只是不想让花千手的儿子,死在我曾经爱过的人手里。”
她看向夜郎七:“七哥,带他离开‘天阙’。永远别再回来。首脑的力量远超你们的想象,他不是你们能对付的。”
夜郎七沉默了很长时间。久到花痴开以为他会答应时,他却缓缓摇头:
“我们不会走。”
青鸾一愣:“为什么?你们会死的!”
“那就死。”夜郎七的声音异常平静,“十七年前,我劝花千手离开,他拒绝了。他说,有些事情,比命重要。现在,我也要对你说同样的话——有些路,明知道是死路,也要走。”
青鸾看着他,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。有不解,有愤怒,也有一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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