枢,更可能直接连接着“暗巢”的主控系统,分析着他的一举一动,甚至包括心跳、体温和微表情。
这是牢笼,也是舞台。
他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,像个真正的纨绔子弟一样,挑剔着酒水的年份,抱怨着窗外海景的单调,然后“迫不及待”地要求梅斯带他去看看“真正的乐子”。
梅斯引导他穿过金碧辉煌的公共赌场区域。这里人头攒动,穿着各异的赌客们围在一张张赌台前,筹码堆叠如山,赢家的狂笑和输家的惨白面孔交织成最原始的情绪交响。但花痴开的目光并未过多停留,他的“痴态”下,是“千算”全开的大脑,如同精密的雷达,扫描着整个空间的布局、人员流动规律、监控死角、以及那些看似普通服务生或赌客、实则气息沉凝、眼神锐利的安保人员的位置。
他们最终抵达了一扇隐藏在巨幅抽象油画后的暗门。经过虹膜、指纹和一道复杂的动态密码验证,门无声滑开,露出后面一条铺着深蓝色地毯、光线幽暗的通道。
“欢迎来到‘深海区’,王子殿下。”梅斯的声音在通道里回荡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蛊惑,“这里进行的,才是百汇真正的精髓。赌注,不仅仅是金钱。”
通道尽头,是一间圆形的、仿佛潜水艇观景舱般的房间。墙面是巨大的透明高强度玻璃,外面是幽暗的深海景象,巨大的蝠鲼和闪烁着磷光的鱼群缓缓游过。房间中央,只有一张半圆形的合金赌台,对面已经坐了三个人。
一个穿着丝绸睡袍、面容阴鸷的光头老者,手里把玩着一对墨玉球,他是东南亚某地下钱庄的幕后掌控者,人称“墨老”。
一个戴着金丝眼镜、西装革履、看起来像精英会计师的年轻男人,正一丝不苟地调整着面前平板电脑的角度,他是北美某量化对冲基金的明星交易员,代号“键盘”。
第三个,则是个身形魁梧如熊、满脸横肉、脖子上纹着滴血狼头的俄国人,他面前放着一杯伏特加,眼神凶狠地打量着进来的花痴开,他是西伯利亚地区走私集团的二把手,“暴熊”伊万。
加上花痴开(阿卜杜勒王子),四人。梅斯作为主持人和公证人,站在赌台侧面。
“今晚的游戏,名为‘深渊轮盘’。”梅斯微笑着,手一挥,赌台中央升起一个结构异常复杂的轮盘。它并非传统的数字格,而是分成十二个扇形区域,每个区域都镶嵌着一块小小的、散发着不同微光的晶体,晶体旁刻着抽象的符号。轮盘边缘,则连接着数个精密的仪表和显示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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