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失误,或许……或许能蒙混过去?至少,能暂时保住性命。
他看向屠万仞。屠万仞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,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。
花痴开没有催促,只是静静地等着。他知道,这种时候,压力会让对方自己做出“合理”的选择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。冷汗浸透了蝮蛇的后背,黏腻冰冷。最终,对眼前迫在眉睫的恐惧,压倒了对组织未来报复的担忧。他像泄了气的皮囊,瘫软下去,声音低不可闻:“……我……我做。但你怎么保证,事后真的会放了我,给我解药和钱?”
“我以花千手之子的名义起誓。”花痴开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一种奇异的份量,“只要你配合,事成之后,我必履行承诺。若违此誓,叫我父灵不安,叫我此生永堕赌道,不得超生。”
对赌徒而言,尤其是对花痴开这样的赌徒而言,以赌道起誓,几乎等同于用生命和灵魂做抵押。
蝮蛇闭上眼睛,长长地吐出一口带着甜腻和恐惧的浊气。“……好。我信你。要我怎么做?”
花痴开从怀中取出纸笔——这是他从屠万仞那里要来的。他将火折子固定好,铺开纸,研墨,然后看向蝮蛇:“口述加密内容,我来写。然后,你盖上你的印鉴,按正常流程,用你的信鸽发出去。”
蝮蛇挣扎着坐直一些,开始口述加密的格式和内容。花痴开按照他的指示,用特定的、隐晦的措辞,撰写了一份“在死亡海西缘魔鬼城附近发现疑似菊英娥及其随从活动痕迹,痕迹新鲜,疑似有固定藏身点,请求速派‘信使’携高手前来确认并处置”的密报。
写完之后,花痴开将纸笔递给蝮蛇。蝮蛇颤抖着手,从怀里摸出一枚小小的铜印,蘸了印泥,盖在密报的特定位置。那印鉴的图案很普通,像某个商号的标记,但显然是“天局”内部识别身份的一种方式。
做完这一切,蝮蛇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,再次瘫倒。
花痴开仔细检查了密报,确认无误后,将它小心折好,放入一个特制的小竹筒中,用蜡封口。
“信鸽在哪里?”他问。
“后……后院鸽舍,最里面那只灰羽带红点的,是专门用来传递紧急密报的。”蝮蛇有气无力地回答。
花痴开看向屠万仞。屠万仞点点头:“我知道位置,我带你去。”
两人离开地下室,留下浑身冰冷、心神俱丧的蝮蛇独自在昏暗与甜腻的毒烟中煎熬。
后院很小,堆满杂物,角落里有一个不起眼的鸽舍。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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