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影折射,改变人的面部轮廓和气质。但需要极高的内力操控,而且持续时间很短……”
“我会。”花痴开说,“夜郎七教过我。虽然达不到我爹的水平,但骗过守卫的眼睛,应该够了。”
屠万仞看着他,眼神复杂:“花千手连这个都传给了夜郎七……看来他早就料到有这一天。”
花痴开没有接话。他开始运转内力,将“不动明王心经”的心法灌注到阴阳骰中。九颗骰子缓缓浮起,在空中排列成一个圆形,开始旋转。
随着骰子旋转,骰子表面散发出的光芒开始变化。光影交织,在花痴开和屠万仞的脸上投下变幻莫测的图案。他们的面部轮廓在光影中扭曲、重组,最后定格成两个完全不同的模样。
花痴开变成了一个脸色蜡黄、留着八字胡的中年账房先生。屠万仞则变成了一个满脸麻子、佝偻着背的老伙夫。
“只能维持两个时辰。”花痴开喘了口气,额头上冒出细汗,“两个时辰后,骰子的力量耗尽,我们会恢复原貌。”
“够了。”屠万仞摸了摸自己的脸,触感真实,就像真的长这样,“卯时运食材的车队会来,我们混进去,两个时辰足够出城。”
两人开始分工。屠万仞去挖密道,花痴开则留在冰窖里,继续研究那本账本和令牌。
账本里的内容触目惊心:二十年里,“天局”通过赌局洗钱超过三亿两白银;贿赂各级官员一千二百余人;暗杀竞争对手、知情者、叛徒共计四百六十七人……
每一笔账,都是一条人命,一段冤屈。
花痴开合上账本,深吸一口气。他终于明白,父亲当年为什么宁愿死也不愿加入“天局”。这样的组织,确实不该存在于世上。
“挖通了。”
屠万仞的声音从冰窖西侧传来。花痴开走过去,看见冰壁上出现了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,洞口里黑漆漆的,隐约能听见风声。
“密道另一头是城外的乱葬岗。”屠万仞说,“虽然晦气,但安全。司马空的人绝对不会想到,我们会从那里出来。”
花痴开点头:“那我们……”
话没说完,冰窖上方突然传来脚步声。
很轻,但很多。至少有二十人,正在冰窖入口处集结。
屠万仞脸色一变:“他们等不及了。”
花痴开握紧手中的阴阳骰:“走密道,现在就走。”
两人迅速钻进洞口。屠万仞在前,花痴开在后。密道很窄,只能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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