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着体内那虽然依旧狂暴,但已被初步安抚的异种能量。他知道,小七说得没错。这股能量若能完全炼化,融入自身,他的内力修为必将大增,对“煞”的理解和运用也将踏入一个全新的层次。但这需要时间,更需要机缘。
“更重要的是,”花痴开眼神一凝,透出冰冷的寒光,“我从他口中,得知了父亲遇害的详细经过。”
他沉声,将屠万仞所述——关于“天局”设下“惊鸿宴”,司马空下毒、屠万仞正面强攻、最后司马空以淬毒透骨针暗算,父亲花千手最终坠崖,尸骨无存——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小七和阿蛮。
山洞内陷入一片死寂。只有篝火跳动,映照着阿蛮愤怒而悲伤的脸庞,和小七紧握的双拳。
“司马空!屠万仞!还有那该死的‘天局’!”阿蛮咬牙切齿,眼泪在眼眶中打转,“花伯伯他……死得太惨了……”
“惊鸿宴……断魂崖……碧磷蛊……透骨针……”小七喃喃重复着这些关键词,眼神锐利,“这些信息,与我们之前从司马空那里逼问出的,以及零星搜集到的情报,可以相互印证,拼凑出更完整的图像了。”
他站起身,在山洞内踱步,梳理着思路:“‘天局’以‘惊鸿宴’为诱饵,清除异己。花千手前辈因其高超的赌术和不愿屈从的立场,成为首要目标。他们派出了当时已成名的高手司马空和屠万仞联手伏击。司马空精于算计和用毒,负责削弱和暗算;屠万仞煞气雄厚,负责正面强攻。最终,一代赌术宗师,陨落于小人围攻之下。”
“而母亲……”花痴开接话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,“她当时或许并不在场,或许被其他事情牵制,或许……‘天局’用了什么手段将她调开。根据司马空之前的供述,母亲后来一直在追查真相,并且似乎掌握了一些‘天局’不愿外人知道的秘密,所以也遭到了他们的追杀,至今下落不明。”
“ ‘碧磷蛊’……”小七停下脚步,看向花痴开,“这种蛊毒极为阴损罕见,据传源自南疆密教,中者不仅痛苦万分,死后尸身还会化为毒源。‘天局’能弄到这种东西,其势力触角之广,远超我们想象。还有那‘透骨针’,显然是精心准备的杀人利器。”
“司马空提到过,‘天局’似乎在谋划一个巨大的赌局,涉及国运乃至更庞大的利益。”花痴开回忆着,“他们需要清除所有不稳定因素,吸纳或毁灭所有顶尖的赌术人才。父亲,只是他们计划中的一块绊脚石。”
信息逐渐清晰,敌人的轮廓也更加狰狞。一个隐藏在赌坛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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