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天局’来的怪物……”屠万仞的眼中闪过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惧,“他……他几乎没怎么出手,只是站在那里,但你爹的赌术,他的‘势’,在那怪物面前,仿佛……仿佛遇到了天敌,处处受制……”
“你爹很强,强得离谱!就算被算计,被围攻,他依旧凭借鬼神莫测的赌术和那该死的‘不动如山’的心境,与我们周旋了许久。老子这身煞气,就是在那晚,被他用一枚灌注了极致意念的骰子,硬生生打入了经脉,留下了这几十年来都无法根除的暗伤!”屠万仞下意识地摸了模了自己的胸口,那里似乎还在隐隐作痛。
“后来呢?”花痴开追问,指甲深深掐入了掌心。
“后来……”屠万仞的声音低沉下去,“你爹为了护住当时已经怀有身孕(指花痴开)的菊英娥突围,硬接了司马空一记暗算,又拼着耗尽心神,使出了超越极限的‘千手观音·寂灭’,暂时逼退了我们和那个怪物……你娘……菊英娥就是在那时,带着你爹拼死送出的某样东西,跳下了断魂崖……”
花痴开身体剧震!母亲跳崖了?!那……那夜郎七叔叔后来找到的母亲……
屠万仞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,狞笑道:“没想到吧?断魂崖下是万丈深渊和湍急暗河,我们都以为她死定了!谁知道她命那么大!不过,就算活下来,恐怕也废了!你爹花千手,在油尽灯枯之前,做的最后一件事,就是把我们所有人都拖住了,给夜郎七那老鬼的救援,创造了最后的机会……嘿,嘿嘿……花千手,一代赌痴,最后落得个尸骨无存,真是讽刺!”
尸骨无存……
花痴开闭上眼,脑海中仿佛能勾勒出父亲浑身浴血,却依旧傲立,以残存之力为妻儿搏取一线生机的惨烈画面。一股难以言喻的悲恸与愤怒,如同岩浆般在他胸中翻涌,几乎要冲破《不动明王心经》的压制。
但他知道,现在不是失控的时候。
他强行压下翻腾的气血,睁开眼,目光死死锁定屠万仞:“那个‘天局’来的怪物,是谁?有什么特征?”
“不知道!”屠万仞回答得干脆利落,带着一种对未知力量的恐惧与愤懑,“他戴着面具,声音非男非女,手段……根本不像人!他操控赌局的方式,不是技巧,不是千术,更像是……直接扭曲规则,或者说,他本身就是规则的一部分!老子只知道,他在‘天局’中的地位极高,代号似乎是……‘判官’!”
判官!
两个字,如同重锤,敲在花痴开的心上。他终于接触到了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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