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上前去拜:“拜见陛下!”
苏武抬手:“起身。”
高量成起身侍立。
苏武先取头盔,左右亲卫铁甲便横竖两排把苏武左右遮蔽。
苏武再言:“擢升你为云南路经略使,改善阐府为昆明府,为云南路经略衙门治所之地,擢升高寿贞为云南路兵马都总管。你兄弟二人,以三年为期,三件事,第一,荡平内外匪寇之患。第二,重整农桑之事,修缮城池。第三,安抚死伤之军民。”
“臣遵旨!”高量成跪地大礼。
“今日且先随军……”苏武微微摆手,示意他起来往一边去战。
接着,就又是要飞奔了,诸军飞奔,现在时间就是一切,追杀掩杀,直去威雄城下,先开威雄,立马再开羊苴咩城,如此,事情就了。
不能给敌人任何重整旗鼓的余地。
骑兵换马,脱重甲,换轻甲,当追在最前头,一直追着去赶……
沿途之上,尸首之多,当真一百五十里路,头尾相枕而去,数之不尽……
山林之内,不知多少丢盔弃甲之人,正在瑟瑟发抖。
不过一日夜去,杨护就到了威楚府,正跪在国主段和誉身前,痛哭流涕。
段和誉满脸震惊,一语问了七八次:“怎么会败?怎么会如此大败?”
杨护早已说完,只有骂声:“高家子,不得好死,不得好死啊!”
“怎么会如此大败啊?”段和誉问的第九次了。
怎么会如此大败?不留赵构,许就不会如此大败。
不把高家人往死路上逼,许也不会如此大败。
道理,段和誉都知道……
杨护跪在地上,无力低头:“陛下,事不宜迟,快走吧……”
段和誉面若死灰,愣愣低头,问了一语:“威楚府,守得住吗?羊苴咩城,守得住吗?”
杨护抬头来:“国主放心,臣自死在威楚府,定为国主多争取几日,好让国主巩固羊苴咩城之城防!”
“那就是守不住……”段和誉惨白的脸上,泪痕早落……
悔之晚矣,万不该真把高家子往死路上逼啊……实未想,此子好深的城府,弄出这么一出连战连捷的大戏……
如此把全国之兵都调到了善阐府去,如此决战……
若非如此决战,倚仗城坚墙高,岂能有今日之败?
“来人呐,写国书,写降表,速速写,速速送去!”段和誉抬手在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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