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什么刀斧手之言,那自是托辞……
好在,不是这般,好得紧,越是好,吴用脸上越是要怒。
高量成那是真急,已然起身上前:“国主万万不可如此啊,再如何,不可将一国之社稷置于危墙之下!”
段和誉自是平和非常,淡定自若,轻轻抬手,微微安抚:“你还年轻,不懂其中道理,国以何立?信诺为重,与外邦为信,与友人为信,与臣子为信,此立国之本也!若失信一遭,那就是失信天下,必有灾殃!”
高量成都听懵了,看着段和誉,只想一件事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忽然,高量成激动一言:“国主容禀,臣万万没有借势夺权之意,臣一心只为家国算计,万万没有一丝一毫为自身算计之念,也还请国主以大局为重,万万不可做这般不利社稷家国之事啊!”
高量成,是急火攻了心,一时间,在吴用一个外人面前,有些口不择言了。
但……他也是实在没办法了,唯有把这事摆到台面上来说,想着便是把这件事说清楚。
一定要说服国主!
却看段和誉听得此言,陡然眉目一转,盯向高量成,岂能不是目有寒光?
他听来,此乃何言?
岂不就是示威胁迫之意?
却是吴用立马起身,满脸愤怒:“好好好,段和誉,你记住今日之语,来日,我大燕之雄兵,必然踏碎你这宫殿之墙瓦,你等着,我这就回去禀报,好教你知晓,自古天子一怒,当是流血漂橹,伏尸百万!”
说着,吴用大袖一拂,转身就走,赶紧走,走得越快越好!
这可把高量成给急坏了,这边他还想着继续说服国主,那边,也当去追回吴用……
“哼!泼皮之辈,不为大国!”段和誉岂能一点脾气都没有?
高量成脚步前后来去两番,先是一语与国主:“国主啊,万不可如此啊,我大理本就刚刚经历兵灾连绵,再经刀兵,那是多少生灵涂炭……”
段和誉竟是一语不发,甚至多不去看高量成。
高量成又转头去看吴用背影,吴用越奔越远了,他犹豫之下,又连忙起身去追,还留一语与国主:“国主万万不可自误才是……”
这是臣子说的话吗?
管不得那么多了,一定先要把吴用追回来,稳住了,不然,怎么努力都晚了。
吴用自是越奔越快,可不能给人家反悔的机会,车也不坐了,快步奔回住处去,左右甲士护卫跟着奔,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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