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段和誉显然也不敢直接干,毕竟人家叔叔刚刚在善阐府为国战死,尸骨未寒,段和誉又并不能真对高量成如何狠辣……
这才是最纠结的地方,又是最好的机会,高家如今就剩下这么个年轻人挑大梁了,却又不好随意动手,人家出钱出粮出兵出人,还牺牲无数,刚刚算是把叛乱暂且压住,如何能翻脸不认人?
赵构何等聪慧之辈,来去看了看,结合一路上的所见所闻,再看眼前二人,便是拱手一礼:“原道是高氏嫡长,幸会!”
高量成面色也不难看,更是躬身拱手大礼:“见过大王!”
如此,又落座,只待段和誉来问:“适才量成话语何意?”
显然,段和誉是长辈,最近,也还在操持一件事,就是把女儿嫁给高量成为妻,不免也是拿捏高量成之法。
高量成开口来说:“国主容禀,我大理向来偏安,中原之事,着实非大理可以插手之事也,如今中原大宝更易,旧朝皇子前来寻求庇护,此事……许是灾祸……定当三思……”
段和誉微微皱眉,他刚才想定之事,转头来,高量成当着赵构的面就要不认……
这种感觉,着实不好……
但段和誉也只能据理力争:“百年来,我大理与大宋,交好非常,两国之情义,历久弥新,今日赵氏落难,上门来请个方便,若是不理,来日我大理以何颜面与诸国相交?”
高量成皱着眉头,又看了看赵构……
赵构此时一语:“国主若是实在不便,我便走了就是,再寻旁处去吧……”
段和誉却是一语来说:“君王一言,岂能不守信诺?篡逆之事,向来短暂,大宋乃礼仪之邦,未失天命,来日自有分说,今日你来,岂能不庇护一二?”
高量成起身来:“这般,大王此来定是辛劳,着人备了住处吃食,大王且先去休憩一二,也把诸多随从安置妥当……大王请!”
高量成不是商量,是要赵构先去,如此他才更好说话。
赵构看了看段和誉,倒也无奈,人在屋檐下,落难求人,还能受不得气?赵构最是能受气之人,起身一礼:“那就叨扰了……”
段和誉也点了点头,还起身相送几步。
只待赵构去也,高量成急切来言:“也听闻那大燕天子到了广西啊……这康王是被那大燕天子击败之后,落跑而来……若是随意收留,万一那大燕之军,兵进大理,如何是好?”
段和誉总觉得高量成这话哪里有问题……不是说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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