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兴也起身了,无奈至极,却也不得不为了。
只是这般贼军,十数万去,要想开拔,还得准备一番,一日两日还真走不了……
只道苏武怎么来?
他沿着运河到得杭州,从杭州上了海船,带着五百来人马先行就要到了,余下军队,皆是陆路水路来回转换,才刚从两浙到福建之西北……
苏武船只,正航行在伶仃洋里,看着茫茫大海,不免也想起一个人来,一个作出“惶恐滩头说惶恐,零丁洋里叹零丁。人生自古谁无死,留取丹心照汗青”之人……
南宋之亡……其实教人唏嘘,军民无数,十万之众,与天子同奔入海,殉国而去,葬身鱼虾,其实惨烈,更也忠烈。
崖山之战,岂不就是这片海?
此番随行,卢俊义是也。
船头之上,波浪在起,苏武在问:“兄可愿入朝为官?”
卢俊义笑着摇头:“陛下,臣怕是做不来当官之事啊……”
“兄这几年,不也公事缠身?”苏武也笑着问。
卢俊义连连摆手:“那不一样,那着实不一样……陛下知我,玩乐之人也,连个子嗣都没顾得上有,这几年之事,有趣得紧,入朝为官,怕是无趣得多……”
“那与兄一个爵位?”苏武还问。
“陛下当真不必如此,本也传不得两代,无有子嗣,更是无用,富贵即可,富贵即可!”卢俊义满脸是笑,笑得真诚无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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