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侧抽出来的便是小骨朵,一手一个,不仅不躲,还往贼人而去。
用硬弩的军汉,从来都是军中精挑细选,哪个不是一膀子大力?若没有这一膀子大力,脚踩手拉,如何弄得开弩弦?
便是一个骨朵去,接着一个骨朵去,当面就砸得一个倒霉蛋脑浆迸裂双眼在黑……
只管是兵刃加身,叮呤咣啷,军汉们吃痛不已,那也是不躲不避,只管双手骨朵不断去抡……
砸手手断,砸腿腿折,砸肩人矮,砸头人倒。
前面长枪在捅,左右长枪也去!
战阵汉子,从来没学过什么叫做闪转腾挪,倒是江湖汉子,最会闪转腾挪。
倒是一时间,几十汉子,被十八个军汉打得是鸡飞狗跳,当然,也是闪转腾挪……
只管这般一闪转腾挪,包围圈虽然还围着,却也就没有什么威力了,没有那同时奋死而来,又怎么可能打得这十八个军汉顾此失彼?
反倒让军汉们是从容不迫……
一时间,包围圈忽然变大了,何也?
是贼汉们需要闪转腾挪,让出了一些空间。
倒是战斗陡然也就这么止住了,因为军汉们要顾着阵型不乱,要背靠背来打,自不真太向前。
却听一个贼汉开口:“你们已经被包围了,今日降了便罢,不降,定是要全部死在这里!”
还有攻心之策,以往总是有用的,江湖上的厮斗,一方占优,为免困兽之斗,为免死伤过多,到这个时候说上一语,常常也真能起效。
却是今日,这些婺州军汉,哪里理会,百万贼都打过,几十贼还有投降之事?
甚至都没人答话,没人当回事,那弩手军汉见贼人不上前来,五人稍稍一退,退到十几人中间,把骨朵往皮带一插,又去取弩来拉弓。
吓得贼汉大喊:“快上快上,他们又要射了!”
众多贼汉当真往前一步,好似恐吓一般,好似拉扯一般。
却是见得众多长枪捅刺连连,十几个人成了个刺猬一般,众多贼汉又并未真往前去杀,倒是左右来去,对视无数。
脚步还止住了。
众多贼汉定是也在想,怎么办?
大哥呢?
大哥第一个躺在血泊之中了!
众人倒也还有一个主心骨,就是一个肩宽体胖的汉子,自都去看他。
那汉子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,也在左右看。
那弩弦可真就卡上去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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