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里吧?
这一语去,完颜希尹顿时愣在当场……
“你说,这一计如何?许都不必当真靠近田亩,关外之地,怎么能不好燃呢?若真有那一日,便是你们老家里的深山老林,也好燃吧?你说昔日契丹,怎么不把那山脉连绵全部燃了去?”
苏武自顾自在说。
这个时代的东北,可不比后世,平原里,田亩之外,那就是广袤的沼泽与草甸,秋冬更是一片枯黄,棒打狍子瓢舀鱼,野鸡飞进铁锅里……
火,秋冬之际,再好用不过了。
许一处火烧不得全部,但处处起火,那自不同。
为何昔日契丹人不干?因为这里也是契丹人的家!
但这里,不是苏武的家!
“你怎可有如此毒辣之策?此有伤天和,你不怕遭报应吗?”
完颜希尹起身来,愤怒不言而喻。
“无奈之法……烧一遍也好,田亩来年更肥沃,明年种粮,肯定出产更高!草甸山林田亩,其实不怕火的……”
苏武笑着说,笑得有些残忍。
“那里还有你们许多汉人!”完颜希尹如此一语。
“人是烧不死的,有的是旷野之地……”苏武答着。
却问:“你说,此战,胜败如何?完颜宗望许还在临潢府外等着新粮送去……他怕是等不到了!”
完颜希尹本来站起的身形,忽然又坐下了,脑袋里不断在想,思索来去,一语去:“殿下定也能想到此节,到时候肯定有防备!”
“拢共那三万来人,防备也好,不免爬城之人就少了许多,那临潢府里,某麾下之军不过几千,多是契丹人在守,契丹人守自己最后的家,好不容易重新夺回来的家,岂能不用命?契丹对你女真之仇恨,深入骨髓,想来城池守得住,你看,我说什么来着?临潢府你们打不破……”
苏武从容非常,与完颜希尹聊这一番,岂能不是商议?
自也是为了更把军事计划做到完美。
完颜希尹面色在白,要败?
本就是押上所有筹码的最后一搏,还是注定要败?
完颜希尹忽然抬头去看苏武,目光里寒光在闪,就是凶恶,他是读过不知多少书,但他也还是昔日那个茹毛饮血的山林少年!
他要杀人!
苏武轻声一语:“活着,活着才能为来日惨败的女真寻找新的出路,此时此刻若就死了,某怕那些女真人到时候,真的会流干最后一滴血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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