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李禄如此一语。
只把梅展听得一愣,这是个什么章程?
怎么回事?
天子……不是,那赵官家,也要杀尽东京高门?
这……不合理啊!
怎赵官家与燕王是一条心了?
头前燕王没说啊……
梅展转头去看身旁一人,一个长手长脚的汉子,眉目难看,甚至有些猥琐,但眉宇之间,却是凶恶非常。
这汉子也看去梅展,只管摇摇头。
梅展再转头来看李禄:“天子……密旨是哪般说的?”
李禄大喜,便是知道对上暗号了,一语去:“天子有言,只要将军带兵入城,救亡图存,可进秦王尊!”
“救亡图存?”梅展满头雾水。
“对,将军此来,便是天下第一忠义,只要入了汴京城,要不得多久,此事定就传遍天下,天下忠义之士,定是争相效仿,我大宋,亦如昔日东汉,自当再起!”
李禄这些话,不免,都是父亲耳提面命。
梅展直到此时,才恍然大悟,点着头:“哦,明白了……”
便也去看身旁那汉子,那汉子也是一脸惊讶,也才明白过来。
误会了!
这误会可真不小!
倒也……合理,天子退位,燕王带兵一走,颍州起兵作乱的消息随之就来。
也就是说,时间空间上,颍州作乱,还在燕王北去之前。
那颍州作谁的乱?岂能不是那燕王?
梅展不是忠义第一,那还能是什么?
这事闹得……
梅展又看身旁的汉子,这汉子名叫时迁,两人稍稍对视,一点头。
梅展就言:“行,我知道了,汴京城里可都打点好了?好不好入城?”
李禄连忙答道:“将军放心,汴京城里,守城兵将看起来不少,其实都不堪用,唯有一个枢密副使刘延庆算是威胁,但他不过光杆子一个,无钱无粮,谁也调不动……本还有一个昔日给逆贼苏武开过城门的苗傅,而今里获得了那逆贼苏武的赏识,此番一并带走了……”
“那就是说,我只管到得汴京城,入城不在话下?”梅展还问一语。
李禄连连点头:“家父也在联络军将,若是能成,到时候自有消息来,只看往哪个门进就是……”
梅展与时迁对视一眼,点头就笑:“那真是再好不过……”
李禄也满脸是笑,成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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