策,妙到毫巅,妙无复加!
门外自有军汉去奔,去那州衙牢狱里请刘枢相来主事,此时此刻,再也没人在意什么私放逆贼之事……
却是王渊脚步几番,又往外追来,叮嘱那快步而去军汉一语:“万万不要与刘枢相多言,只管说是我等请他议事……也说是天子赦免,对,一定要说是天子赦免,其他的,尔等只管一问三不知!”
军汉不解,但也来答:“得令!”
王渊为何陡然要追出去叮嘱几语?
怕就怕刘延庆知晓情况,在牢狱里不出来了,那可如何是好?
这也算是王渊把刘延庆算计上了。
不得多久,那刘延庆还真就从门外急急而入,左右一扫,只问一语:“这是要议什么事?”
王渊上前去拱手作请:“刘枢相,上座上座!”
刘延庆此时模样,自是狼狈,官袍虽然在身,但脏污不堪,身上沾着泥土,泥土上粘着牢狱里的稻草,脸上也是脏兮兮,发髻虽然还有一个形状,但满头皆是杂毛。
他倒也当真往前去坐,直坐正中,王渊不坐了,他只管站在一旁。
“何事何事,速速说来!”刘延庆急着也问。
王渊一时也不知如何开口,毕竟都是老熟人了,这么坑一手,也尴尬,便是不好意思往后看看,看看有没有人愿意出来代劳一二……
自也无人代劳,王渊无奈,好似只有他自己来说了,一时还得组织一下语言……
刘延庆急得不行,就问一语:“是不是太子大败?是不是燕王已然大军就到?是不是天子……”
刘延庆左右看看众人面色,再说:“是不是天子已然逃遁又走?”
王渊先是愣,这刘家老总管是怎么知道的?
许是猜到的?似也不那么难猜。
然后,王渊点头如捣蒜:“然也然也,圣谕,着我等西军一万八千,击退燕王先锋!此时此刻,也不知如何是好啊……”
刘延庆也是皱眉,但他心中真有计较,已然猜到了,他却还从牢狱里出来,那心中就不会是那躲避事情的想法,他问一语:“程相公呢?”
宰相程万里,他可是天子亲自点名带着到荆湖来的……
但到得荆湖,天子之事,程万里那是一点都参与不得,天子也不会带他,只把他好似软禁一般,留在了汉阳城内。
大多数人也不知道这些细节之事,但刘延庆是知道的……
“程相公?着实不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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