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此去汉阳,定也再无一合之敌,从此你许也不是太子了,更不会是将来的天子,但你诗书满腹,实乃状元之才,真说起来,当天子也好,当太子也罢,终究是将这华夏社稷为公,以你诗书之才,不说出将入相,安治一方,把一方水土百姓治理好,岂不也得一方百姓之人心?与你感激不尽也好,与你立庙祭拜也罢,史书之中,岂不也是美谈?若是功绩突出,来日真有个出将入相,后世子孙,岂不更将你来大书特书?”
“我乃赵氏……”赵楷满脸是泪,家与国,他还有个家。
“你更是汉家男儿,华夏子孙!此才是圣贤之教!你父有罪,罪不在你。”苏武打断来说。
要说天下士大夫代表人物,往前说,说欧阳修之辈,那自可以代表。
但此时此刻,说什么大儒也好,名士也罢,这个时代,儒家已经没有了这般扛鼎之人。
但身为状元之赵楷,又是天子之子,还是太子之尊,其实可以当做是这个时代儒家的风向标。
若他能辨了这一场经,甚至不用他辨,他说一句话,乃至不用说话,他行动上做了点什么……
其意义自是不同凡响,这是苏武此时会与赵楷有这么一番谈话的真正原因。
这件事若是成了,别说旁人,便是岳飞之辈,再也说不出什么来了?乃至心底里,连一点不舒服都不会有了……
这会极大的减少苏武来日的社会治理成本,只看成与不成了!
至少,苏武此时,当真看得上赵楷。
赵楷虽然没有表现出何等的勇武气势,没有真的拔刀如何决死。
但赵楷,他真来了,真站在了苏武对面,没有屁滚尿流去跑,许多新兵初次上阵,其实也不过如此。
赵楷转头来,满脸淌着泪水,看着苏武,一语去:“你胡说八道,我不信你!你就是逆贼,史书里,不知多少逆贼,与你无二!”
苏武稍稍有些失望,点点头,起身来,拍了拍屁股,一语去:“且看天命,某不杀你,也不囚你,你且看看,看看往后天下,将是哪般一个天下!”
赵楷,读了太多书,其实不足为惧,哪怕让他乱跑,他也弄不出什么水花了。
当然,若是赵楷真想弄出什么水花来,苏武也不会手软,便只当赵楷是无可救药自寻死路。
也说:“殿下啊,汉之刘氏,而今岂不是臣子?唐之李氏,而今岂不也是臣子?缘何你宋之赵氏,就当不得臣子?史书所载,可真有千秋万代之事?某先去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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