聚,便是想着,无论如何,儿也当披坚执锐,站在父皇身前,为父皇征战厮杀!以命相搏,为父皇扫清逆贼!”
这话,倒是让天子稍稍顺了气。
一旁刘延庆也道:“陛下恕罪,太子所言,句句属实,实在是守门军汉苗傅通贼!”
天子立马把目光转向了刘延庆,就是质问:“我儿来此,自是祖宗基业,上阵父子兵,你儿都从贼了,你何以还到朕眼前来?莫不是来为你儿子充当奸细内应?”
刘延庆岂能不是跪在地上磕头:“老臣教子无方,老臣以命赎罪,老臣当死,死在阵前!”
这话,说得自也好听。
天子深深一口气去叹,左边看一看,右边看一看,满心是愁。
便也是刚刚收到快马之信,种师中被围在襄阳城里来不了。
便听天子一语就问:“你是枢密副使,你也是战阵军将之家,你也是战阵常胜,抬头来,朕问你!”
刘延庆连忙抬头:“臣当一死,以报陛下之恩!”
“眼前之局,该怎么谋划?在何处与贼决死?如何调拨?”天子真在问,也是此时此刻,赵佶才知道,指挥打仗,真没那么简单。
也是头前天子与王渊有过一番交谈,说这么调拨,王渊说贼军不会来,说那么调拨,王渊也说贼军击侧翼……
也说在这里埋伏敌军,王渊说,十万之军,藏不住,敌军游骑到处是。
也说在那里铸坝引水,水淹三军……
王渊说,汉江之水,拦截不住。
天子只管说这么出那么来,这么搞那么去,一搞一搞,便可大胜……
王渊只管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,也会说为什么不行,说得还挺有道理。
但当天子问王渊,计将安出。
王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自也是天子立马明白,真正率领大军指挥打仗,靠王渊这般武夫,那还是不行,还得是靠种家这种相公,种相公却来不了……
这不急死个人吗?
眼前,刘延庆来了,刘延庆虽然也是军汉,但此辈,好似名声极大,似与种家相公差得不远……
就看刘延庆答:“陛下,臣入城之时,只看得城北营寨连绵,定是极多的大军驻扎在此,此时要务,当是马上移师江夏,以大江为防,诱使那燕贼抛却骑兵之利,想方设法渡过大江,如此方有退敌之机!”
天子顿时气怒:“胡说八道,朕数十万大军在此,只求决胜,那苏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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