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令行事总错不了,枢密使相公的令!”
姚平仲心中情感,显然很复杂。也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,也知道天子来日不可能还容得他们,却也有自小受到的教育,长辈人的影响,这些年一直为大宋效命效死的情感……
不免也是三种人,姚平仲是复杂,诸般情感上的杂糅。
刘光世是无奈却又期待,他心思里并不复杂,无奈是因为他在这件事上,一直处于被动,期待,那是他知道,事成之后,他与他这老刘家,这回真是要跃进一大步了,不知多少代子孙的富贵。
刘正彦,显然简单,有一点点后知后觉的不快,但更多还是高兴激动欣喜期待,且不说报恩之类,干就是了,干了之后,那自是好处大大的有。
却说吴用那边,时不时也有一两个军将去寻吴用,来来去去,也没几句话,便是许多人满心欢喜而去。
又来一个是呼延灼,他真是惴惴不安寻到了吴用。
见过之后,先不说话,只在吴用身边叹息。
吴用笑着说道:“呼延将军这是怎么了?”
“我知,我都知……”呼延灼点着头。
“那呼延将军何必如此?”吴用又问,却也直接说:“莫不是因为先祖之名声所累?呼延将军先祖,乃开国之功臣,自是不比一般。”
呼延灼看向吴用,深吸一口气,自是点头了。
吴用继续说:“要我说啊,天子失德,失了军心,所以至此。也说民心,汴京城里,百多万民,若是民心在赵,岂能还有此时之事?乃至士大夫们,如今皆在军中,此何也?不必多言,所谓天下有德者居之,而今有德之人,还有哪个?呼延将军心知肚明,也说呼延将军先祖乃是开国功臣,岂不知而今,呼延将军自己,岂能不也是开国将帅?如此荣耀,光宗耀祖!”
呼延灼看了看吴用那和煦的笑容,点着头:“我知我知,岂能不知啊,此时自不是该犹豫的时候,若是真去犹豫,到时候大王怕也不喜,也知道军中上下,兄弟们私下里各自都在摩拳擦掌,鲁将军过河的时候,我带人帮着运东西,只道鲁将军在河边与军汉们笑言什么?”
“鲁将军说什么了?”吴用问。
“鲁将军说,那傻子一般的赵官家坐得,我家哥哥何等英明神武,如何坐不得?”呼延灼学着在说。
便是苏武麾下许多军汉,是真见过赵官家模样的……
不免也是一种祛魅,赵官家本该是神,那日一看,竟也是坦胸露乳坐在地上哭的人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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