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秦也说:“若是当真有兵,只管也给他来个左右开弓就是!”
“你若来个左右开弓,他快骑何其多,只怕他沿江就下,直去复州,过沔阳,也就过河了,大军就到汉阳!”种师中也不知把那舆图研究了多少次。
“官家不该屯兵汉阳,而是该屯兵江夏,以长江为守。这般敌强我弱之局,合该长久拖沓对峙,燕王多是北军,补给也长,此时炎热,军汉也不适应,只要能拖沓对峙下去,且不说取胜与否,至少也有退敌之机……”
马秦当真在思虑。
“苏武岂能不懂这些?”种师中如此一语,又道:“马上,许几日内,苏武怕是要出大动作了,他必然要求速胜。”
“那就更不能把大军屯于汉阳,合该屯在江夏,就好似昔日汉末赤壁之战!蜀汉东吴对魏武!”马秦真是有几分本事的,不然也不会受种师中如此看重。
“且看兄长书信如何说吧……”种师中如此一语,必然就是兄弟俩早前就通过气,马秦说的这一番话,两个六七十岁的老军阵,岂能没有商议过?
往深里说,种师道到汉阳见天子,第一件事就是这件事,大军当全部往江夏去屯,襄阳孤城去死守,如此为犄角,让苏武进退难安,后勤难继,甚至让苏武犯险再求更快。
如此才有退敌的可能,大胜是万万不可能的,真当面去打,苏武骑兵如风,要走谁也拦不住。
真正大胜,从来都来自追击掩杀,不能追击掩杀,就说不了什么大胜之事。
所以,种师中在等,等的就是这件事的回音,看事情还能不能谋,赵氏官家的恩情,对于种家人来说,那着实深重,该努力的时候,自不能真的违心去做。
那就等吧,必然就在一两日内,书信就来,这是兄弟两人的约定。
河对岸,苏武自也知道鲁达已然过汉水了,如此事情又稳妥了一分,他此时此刻,自是不知道西军两万余人,其实大多在汉阳,这些情报还待慢慢收集。
所以料敌从宽,苏武心中所想,这襄阳城内,至少有一万五千西军的精锐,得调动起来,不能真让他们都在城墙上等着。
奈何,城内不动。
苏武皱眉,军帐里,只夸一语:“小种相公深知我也,他兵少力微,稳坐城池啊!”
吴用也点头:“是啊,小种相公,在西北经年,威名赫赫,不可小觑。”
苏武大手一挥:“无妨,先慢慢移师过江,他不动,自有人让他动!”
“大王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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