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略上还是重视的,但战术上,苏武其实藐视居多。
原因有二,第一,种师中其实无兵可用,再多的兵,没什么大意义。第二,种师中其实没有过这种地形地貌的战争经验,平坦,水网密布,种师中对很多事情的老经验,其实不好用,乃至会给他带来负面的问题。
苏武则有过江南两浙剿方腊的经验,此时想来,那时候,方腊也着实是菜,便让苏武初次面对这种情况并不显得如何生疏,容得苏武慢慢增长经验。
而今之局,苏武知道,这种地形地貌,会让种师中犯错。
只待机会,当然,也要主动创造机会。
军令下去,诸军得令就动。
隔河相望的襄阳城内,自也是游骑斥候到处跑,种师中不断汇总返回来的消息。
便是种师中也知道,完全隔绝苏武之军过汉水,那是不现实的……
襄阳能守,只有一个办法,那就是襄阳城内固若金汤,他也不断去巡视城防。、
城头之上,有与他一同从西北来的军汉,也在皱眉不止,他岂能看不见河对岸那不知连营多少里地的营寨?
随在种师中身边,左右无人,说了一语:“老帅,许多话语藏在心中多时了,不知当讲不当讲……”
“说就是了……”种师中腰背有些佝偻,但依旧亲自用脚步丈量城墙各处。
“老帅,咱真是要与燕王死战在此啊?”军将乃是种家部将,说一句家将也是可以,姓马,名叫马秦。
此辈,也是历史留名的人物,此时正是种师中部下之军将,历史上的他,后来……终究也是降了金。
种师中脚步稍稍一止,用那极为复杂的眼神看了看马秦,马秦自是他座下一员猛将,自小跟随,大小不知多少战去,但也年岁不高,有妻有子。
“你不愿?”种师中反问一语。
“倒也……末将也不是不愿……老帅自与谁战,末将就与谁战!”马秦话语有些紧张。
“不必遮掩,你心中如何想,说与我听听就是……”种师中背着手,佝偻着腰背,脚步慢慢又往前走,前面一大段,只有零星几个值守的军汉,便就算无人了,随便说说话语无妨。
“那末将当真说?”
“说罢……”
“末将只是觉得这事吧,不明不白的,怎么忽然就这么打起来了,燕王从北来,按理说北地之军多如牛毛,怎么就让燕王顺顺利利到这里来了?岂不奇怪?这都是其次,末将是想说,凭借咱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