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力可为,以往不解,此时才有了真正感受……
“那你就把我的话语记住就是,走吧……”刘延庆抬手一挥。
“父亲!”刘光世已然当场就跪。
“唉……燕王与你说的话语,都是说给我听的,他就是等着我这么做呢,我若不这么做,还能如何做?如今,你既是真知道了燕王心中所想,那就一定要有抉择,若无抉择,你们兄弟情义,也就到此为止了!不是他一人与你之情,是此时此刻燕王身边所有人与你之情……”
刘延庆活了一辈子,太懂。
“父亲,儿……”
“走吧,走!”刘延庆抬手赶人,还有一语:“赵官家以兵变而起,以兵变而衰,后人见之,许只是个笑谈……”
说着,刘延庆往那城楼外走去,走出门口,左右看了看,左边是一眼望不到边的城墙与军汉,右边也是如此……
左边的军汉呆呆愣愣,右边的军汉也呆呆愣愣。
刘延庆再走几步,也不看他儿子出来与否,只管往最近的一个军将走去。
那军将看得枢相走来,连忙躬身。
枢相近前在问:“你唤个何名?”
“末将苗傅,拜见刘枢相!”
这军将,倒也威武,身形高大,面庞四方,看起来像是个硬汉子。
“你是哪一部?祖上何处?”刘延庆继续来问。
“禀枢相,末将如今乃捧日军下军指挥使,祖上……着实不好多言,也是末将有辱祖上门楣,祖父当过殿前司都指挥使……”
苗傅脸上还真有不好意思。
“哦?苗公讳授?”刘延庆倒是意外。
“惭愧惭愧……”苗傅连连躬身。
“无甚,就你了,你随我走走,送你一桩富贵!”刘延庆大手一挥,往那城阶而去。
苗傅连忙跟随!
苗傅何许人也?历史上所谓苗刘兵变,一个是刘正彦,一个就是苗傅,靖康之后,二人兵变,把赵构给逮起来了,逼着赵构传位给还是婴幼的儿子……
刘延庆在下城之时,还转头又去看了一眼城楼方向,正也看到刘光世抹着泪水从门口出来。
刘延庆也不多看,只管下阶梯去。
刘光世追来几步,想喊一声父亲,未喊出口,只看得父亲脚步坚定而去。
许是默契,许就是巧合,刘光世忽然也站定在城楼门口,左右去看,看一看左右城池军汉,远眺一番那七万雄壮之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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