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压燕王!”
“那是要打起来?”
“自是要打起来的……”
“那……谁能赢?”
“燕王!”
“何以见得?”
“何以见得?我就说一件事,我住城西外厢,我邻居好些个都是京畿禁军汉子,我问过好几个人,就问若是打起来了谁能赢,他们都说燕王赢!也问,打起来了他们怎么办,他们说,不打……”
“那……那不是要改朝换代?”
“谁知道呢?哪个皇帝不交钱粮?”
“嘿,奇了怪了,那打仗……咱们得跑吧?”
“跑什么?谁来了,这汴京城也少不得咱们拉大船!燕王又不是女真,还能夺你那几个铜板去?”
纤夫们听的是个新鲜是个乐趣,也是那句话语,谁当皇帝,也得要人拉大船,不然这百多万人口的汴京城,吃什么喝什么用什么?
那边桥旁茶楼二楼,有那几个衣着稍稍体面一些的人,也聚在一处在谈。
这几人,虽然衣着华丽一些,也并非就是读书人,而是周遭许多做生意的东家或者掌柜。
这个也说:“唉……这都叫什么事啊?官家脑袋好似被驴踢了,把这事闹成这个样子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?再怎么说,女真与燕王比起来,难道还是女真更重要不成?几个女真使节,就把事情闹到这个地步,也不知道官家是怎么想的……”
“这回打吧,闹吧,官家赢了,那自是燕王与诸多军将该死,若是燕王赢了呢,那……说不得……”
“燕王若赢了,当不至于此吧……”
“不至于此?幼稚,可笑!孩童一般……”
“怎么说?”
“还能怎么说?昔日赵官家,何以兵变篡位?那是一人之事吗?那是几十万人之事也,闹到这个地步,是燕王想退就能退的吗?若此时你在燕王座下用命,你能让燕王退吗?”
“哦,原来是这个道理,那岂不是说……真到了这般不可言说的地步了?”
“天子先出了手,那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,这就跟做买卖一样,要么呢,你就不交订金不签契约,交了订金签了契约,就难以再后悔了……”
“不是说……是国贼王黼吗?”
“是王黼也好,不是王黼也罢,你是东家,你家的掌柜交契付定,你还能反悔不成?”
“唉……”
“叹气干什么?”
“终究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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