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多了!
都是这般!
王黼一语:“许是还能吃饱几天,不急,要不得几天,吃不饱了,自就要乱,乱起来的时候,你定要立马知会本相!”
“遵命!”梅展点着头。
“城防如何?”王黼问着。
梅展随口一语:“皆是万无一失!”
领导检查工作,那还能答什么?
“嗯,都说良将难觅,帅才难得,此番若是事成有功,你就是良将!”王黼自也要给好处,官场上这点道理还是懂的。
梅展倒也听懂了,王相公自就是帅才?只管拱手:“多谢相公!”
“你倒是忠义!”王黼夸赞一语。
“相公慧眼!”梅展答着。
“你昔日从何而起啊?”王黼又问。
梅展皱眉,也是尴尬,落草为贼,招安而起,不好答,只道:“富户出身,自小多喜习练武艺,朝廷慧眼,举拔良才,如此而起!”
梅展自也有一番痛苦过往,被官吏仗势欺人,强抢生意,构陷入狱,妻子也亡,如此逃到福建武夷山落草,之所以招安了,也是因为贼势闹大了,案件重新查了一番,冤屈昭雪。
“好,好得紧,富户好,比泥腿子有见识!”王黼点着头。
“谢相公!”梅展心中在叹,口中在谢。
“嗯,你心中有数就好,此番好好办差,少不得你的好处!”王黼心满意足,转头去。
忽然,梅展往外看了看,心中一紧,一语说来:“相公,怕是不妙!”
王黼转头回来,就问:“什么不妙?”
“相公快看,城外之军在派人往北边山中去!”梅展抬手遥遥去指。
“嗯?这是……怎么了?”王黼岂能懂得这个?
“这是伐木啊!”梅展答着。
“那……”
梅展不等了,心中急切非常:“相公,如此大批人手往山里处去伐高木,定是要造器械,要攻城了!”
“什么?攻城?”王黼此时才懂得,也是一惊,随即又道:“无妨,总是狗急跳墙,这高墙岂能好爬?且让他们吃吃苦头就是,如此,便也死心了去,便该跪求容恕了!”
“相公……”梅展失礼抬头,盯着王黼看了看。
“怎么?”王黼转头来问。
梅展立马低头,也摇摇头:“无甚,相公说得在理!”
“嗯,如此坚城,居高临下,自是好打,功勋送到你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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