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这些军将上下其手?真有多少钱粮是军汉们吃了用了?哼!”
王黼说这话,便是一个脸面问题,堂堂宰相,还能被一个军将拿捏住?
这大宋,当文官的,当武官的,什么模样,谁人不知?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,谁还敢真说自己两袖清风?
王禀苦着脸,心中震撼无以复加!
他只能也是一副呆呆愣愣看着王黼,真说不出什么我没有我不是的话语来,自辩是苍白无力的……
王黼见王禀被震慑住了,自也是他真说对了,一语去:“本相懒得多言,两件事,第一件事,就是你得交粮草出来,不论是你自己口袋里吐出来的,还是你从自家军中调拨的,你得交出来。还有第二件事,河东诸多州府,从太原算起,每个州府,都要运粮草来,还有钱,你也要给,他们都要给,到时候,我自派人一个州府一个州府去督导催促,谁人敢敷衍公事,谁人就是苏武谋逆之同党!”
王禀忽然敏感了一下,不是其他,只说一事,王黼头前用词,说的都是苏武悖逆,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就用上“谋逆”二字了。
王禀心下一沉,谋逆,这话是能乱说吗?
谋逆谋逆啊……
王禀忽然心中一时无力,有一种心若死灰之感,这位相公,真是不知如何说……
这河东哪里还能榨得出油啊,自从北边起战事,从燕云之战,到党项之战,又到如今扫北之战……
最早吴用带着武松来搜刮粮草,后来王禀与张孝纯在此不断筹措,河东民间,钱倒是不少,燕王在这里花出去的,但粮草今年已然真是见底了。
若还想榨油,那就得要人的命了,要百姓的命!
真要这么干吗?
王禀看着王黼,心中无力,连叹息都无……
他好似看到了一艘大船,正往礁石上撞!
河东百姓,还能不如两浙富庶之地的百姓?真这么榨油,河东百姓能不闹起来?
王禀决定了,还是再劝一句:“相公,河东无粮了,最好还是加急从河北……还是加急从东京调拨粮草!”
河北,本就经历了一番女真肆虐,那也是礁石撞不得了,京畿有南方供应来的粮草,那许还调拨得动。
“胡说八道,此时此刻,从京畿调拨粮草?岂不是笑话?你吃进去的还吐不出来了?”王黼大怒,看来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,看来真是要参一本去,拿王禀治罪了。
王禀无奈,心中真叹不出一语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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