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玠再来,拜见落座。
苏武自先说临潢府与他来守,他为临潢府兵马都总管。
吴玠也没有丝毫疑惑,怎么这种事,苏武在军中一言而决?因为苏武就是枢密院使,自就是苏武一言而决。
吴玠只有大喜,脱口还问:“大王所言当真?”
苏武笑着点头:“此事干系重大,乃是生死之事也!”
“末将敢死,得如此重任在肩,末将定是以死报国!城在人在,城亡人亡!”吴玠当真激动,他如何也没料到这件事真会落在他头上来。
而今家国社稷,蒸蒸日上,正是年轻人建功立业之时,若是此番一战,从今往后,吴玠回到故里,安稳度日,了此余生几十年,那活着还有什么劲?
吴玠所想,此般重任,合该是种家相公或者刘家相公之事,再怎么也当是姚平仲之事,哪里轮得到他来?
万万没想到,燕王殿下还真用他!
苏武自是要用,用的就是年轻人,用的就是青壮一辈!
接着,苏武慢慢来言,战略之事,战术之事,女真来了,第一时间做什么,第二时间做什么,至少要守城池多少日,一一说明。
若是女真偷渡往西去滋扰劫掠草原牧民,吴玠又该如何应对,联络哪些人,如何防御应对,如何堵截跟随……
还有附近之处,哪些地方需要建堡寨,都有安排。这里的防线不差,只是许多地方没有关隘……
得建,不必多大的关隘,只要能把路口堵住,小堡寨足矣。亦如昔日范仲淹与党项之法……
诸如此类,苏武事无巨细交代。
吴玠已然拿笔在记,自也知道,此事之重。
末了,苏武又是严苛之语:“严格管束你麾下军汉,万万不可做那欺压契丹室韦之事,要让军汉皆知,从今往后,契丹就是汉人,与汉人无异,是自家可生死托付之兄弟,黑车子室韦同此理,我若是听到任何关于你麾下军汉欺压契丹室韦,乃至萌古,那便是你的失职,拿罪论处!”
苏武这话,严苛非常,契丹显然更重要,而今契丹之心,正是好用,已然有了契丹与汉融合的基础,只要不出问题,契丹与汉水道渠成,有契丹在旁,女真其实已然不足为虑。
苏武怕就怕自己一走,闹出那些幺蛾子,弄得大好局面毁于一旦。
吴玠已然站直,躬身一礼:“得令!末将定不会让这般事情发生!”
苏武还要说一语:“契丹人,不是蛮夷,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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