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相公还有旁人说来说去,到时候,哥哥在往那耿相公走动走动,许一切有惊无险……”
刘光世还真是出谋划策,便是他所想,这件事这么来做,当是可成。
苏武微微一笑:“嗯,到时候,你帮我跑……”
“责无旁贷!”刘光世认真点头,便也不假,真准备尽心尽力帮苏武去走动,钱财什么的,但凡说得上话的,家家户户去送。
当官嘛,这点技能,那是少不了的。
倒是没带多少钱来,到时候还得想办法先去拆借一二,京中王氏,当是好说……
家中老父,当也还有几分脸面,临时拆借一笔钱财,当是不难。
刘光世想来想去,都也在谋划。
那城门,说到也就到了。
城门口处,还有几个红衣青衣的官员在等,城门外摆了座椅端坐,显然等的就是苏武。
见得苏武打马到前,那几人动也不动,自是等苏武上前去……
刘光世早也看到,往那边一指:“哥哥,当往那里去……”
苏武打眼一瞧,摇头:“只管入城往皇城去!”
刘光世连忙来说:“哥哥,如今形势比人强,京中这些大小官员,不得罪的好,来日许还要靠他们多多美言……”
怎么能不是这个道理呢?
一朝天子一朝臣!
堂堂琅琊郡王、枢密院直学士、京东两路兵马都总管,灭辽之战大军副帅。
入京来,管他是红衣也好,青衣也罢,五品也好,六品七品也罢,都得好生下马,上前拱手去见。
刘光世知道自家哥哥是那悍勇军汉的秉性,语重心长再劝:“哥哥,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此番低头,只为来日昂首挺胸,大丈夫在世,自当要能屈能伸!”
这自也是刘光世自己的处世哲学。
苏武点点头,先叹息:“唉……”
然后接着说:“你说,这都叫什么事?莫不往后,都要如此活着?不论我立多少功勋,不论我官职高到哪里,都要夹着尾巴面对这座东京城池?从此之后,我是见人就行礼,遇人就拜见?”
这话,在刘光世看来,不假,他父亲刘延庆,已然入京来任签书枢密院事了,这是几品的官职?
还不是见人就低头?
刘光世一语来:“哥哥,这就是咱军汉的命!只待出了京,自是天高海阔,往后少来就是……”
“我是学士相公!”苏武一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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