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让苏武那八百来人暴起行凶,当要团团围住,如此……如此便是稳妥!”
这是天子之语,天子显然下了决定,但心慌意乱非常,他甚至脑海中陡然闪现一幕来,大殿当面,苏武持刀往他冲来。
白时中只管点头,也看耿南仲,耿南仲能调兵。
李邦彦自也去看耿南仲。
显然在场之人,没有一人去质疑苏武是不是能以一当百,更不质疑他麾下之兵是不是悍勇无当。
倒是耿南仲为难非常,一语说来:“那苏武何等精明之辈?不可等闲视之,若是随意调动来去,这京中怕是早有他的奸细,岂能不察觉?万一苏武半路而回,岂不前功尽弃?”
“那……那当如何是好啊?”天子就问。
真要说这个天子没有一点主见?那也太小瞧人了,他连父亲都关起来了,能是没主见的人?
但他就好似没什么主见,只管听得几人来去在说,然后他点头就是。
这世间,有什么东西比皇权稳固更重要?
没有!
什么亲情爱情友情,还有什么妈卖批麻花情……
在皇权稳固面前,这都是笑话!
这才是男人思维!
天子,显然心中早已笃定,但也与苏武一样,碰到人就商议来去。
那当如何是好?
耿南仲自也为天子分忧:“陛下放心,他们入京,还要几日,只待臣慢慢来做,不急,越急越出错,慢慢偷偷来做,自当万无一失!”
天子忧心忡忡:“那就都拜托枢相了!”
“臣惶恐,此臣之本分也!”耿南仲显然也深刻懂得为人臣子之道。
提出问题,这问题如何如何难,如何如何难解决。
然后,一转头,我行,我能解决这么麻烦的问题,就问天子,我是不是才能出众?
这不是什么高明之法,基操而已。
天子也配合:“若是没有枢相,朕怕是睡觉都睡不安稳啊,枢相真乃国之栋梁、朕之股肱也!”
“臣惶恐!”耿南仲心中自得非常,乃至都乐开了花,但得惶恐,再道:“事不宜迟,臣这就去办!”
“好好好,爱卿速去!”天子点着头,一脸期待!
耿南仲还当郑重一礼,转头去,还有一副模样,认真去看,自也是风萧萧兮易水寒,壮士一去兮不复还!
一股子悲壮与能干,且还可靠非常!
众臣退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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