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信随在衣物里,再出龙德宫,梁师成在密道里躲了一日,第二夜取到书信,激动而回。
四贼还在收拾东西,拖沓时日……
赵佶书信,自就到得童贯手中,这种事,历史上自也发生过,所谓衣带诏,蔡京等人,自也是依葫芦画瓢。
童贯府中,自还真有亲信不少,皆是旧日军汉,有的是手段把这天子衣带诏送出皇城,几队人来来去去,一个五十岁的老卒独自一人出城而走。
却是天子转头又收到了苏武的奏疏,要官!
皇城书房之中,相公几人,皆是面色铁青,天子也是一脸不快。
哪里有臣子这般行事的?要经略燕云,要自己封官,这岂不是僭越?
耿南仲在骂:“此辈,竖子匹夫尔,不知所谓!”
天子接话:“万万没想到,苏武竟能做出这般事来!”
天子本对苏武还抱有一点点幻想,想着昔日多多少少有那一两面的情分,乃至太子妃……皇后昔日,也对苏武之妻施过恩德……
“此子,断不可留也,着实乃僭越悖逆之臣!”耿南仲再骂。
白时中不免也骂:“还是年轻,居功自傲,不知深浅啊!”
李邦彦也言:“唉……骄宠过甚啊,少年得志,所以猖狂!”
天子只看左右:“诸位爱卿,这般如何是好啊?”
便是天子,心中有犹豫。
耿南仲一语来:“自该严厉斥责,痛陈其罪,而今战事未休,许能容他一容,但也要教他知晓,此僭越悖逆之举也,若是此番戴罪立功便也罢了,若是还弄出这等事来,教他……教他吃不了兜着走!”
白时中立马来言:“不可不可,万万不可如此,岂不闻昔日石敬瑭乎?若是如此恐吓与他,他手握重兵,外还有女真……他若一时惶恐,再有女真挑拨,不堪设想!”
都是有见识的人……
耿南仲一语说来:“他敢!”
李邦彦连忙也说:“不是敢不敢之事也,耿相公,是怕万一,不得不防!他若打起太上皇的名义来,如何是好?”
白时中又连忙把话往回说:“都是以防万一,那苏武年岁不大,没见过什么世面,心思也不沉稳,没遇过什么真正的大事,心思乱起,一怕他受人挑拨,二怕他得人指使,三怕他自己惶恐,还是安抚为妙,来日战事罢去,他入京了,自也好说!”
女真挑拨,童贯指使,苏武自己惶恐……
这话听到天子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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