辽人披甲百万之国,被几万女真打得国破家亡,百年不战的辽人,那已然是菜得难以想象……
便也有人来说:“如此甚好,只要击溃这前军,那自势如破竹,女真之阵,自当大乱!”
“然也,再把两翼紧密稳固,长枪林立,甲胄坚实,只要两翼能撑住一会儿,拖沓住敌骑,局势瞬间就变,大胜就在眼前!”
在场军将,上一次多也来伐过辽,却是走了个过场,什么功劳也没有,那位苏相公倒是打了一小仗,主要还是用言语就得来的燕京……
岂不可惜?
河北之军,虽然糜烂,但也并不是没有悍勇之辈,也有不少人养得一些亲信悍勇……
河北也起过贼寇,乃至不小的贼寇,上阵杀贼,那也是切瓜砍菜一般。
谭稹左右去看,心中想着最好还是不战而屈人之兵,但大战的准备还是要做的,开口来说:“诸位,此番若是立功,自也赏赐不菲,陛下那里,枢密院处,那更也当是升迁连连,还仰赖诸位用命!”
谭稹更也知道,开战之前,得画大饼,苏武向来这么干,只要把这些话先说出口去,军汉们都是嗷嗷叫的上。
至于赏赐之钱哪里来,谭稹一时也还没想好,不过,只要赢了,弄点钱来应该不难。
便有人开口来说:“谁人不知,如今相公俨然就是枢密院相公了,就是枢相之尊,我等跟在相公身旁,岂能不抓住这个机会表现?相公放心,只看我等用命就是!”
这话一来,谭稹微微就笑,却还连连摆手:“诶,休要胡言,枢相那是童相公,我不过是副的……不可说僭越之语!”
“谭相公这是哪里话?童相公如今,早已不问枢密院之事也,致仕也就在不远,而今,那自是谭相公了,我等把那苏武的事迹都听出耳茧子来了,谭相公此番便看看,看看我等,何人可当第二个苏武!”
这话一说,在场之人,还真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。
自古文无第一,武无第二,那苏武能靠着枢相青睐,步步高升,旁人何以不能?
便也多少听说过那苏武与谭相公有一些不太和谐的事,甚至许多人昔日就随着去过江南,亲眼得见。
而今里,正是攀附之时!
不真上阵,不真死战,有几个人真觉得自己是个怂货?
谭稹哈哈就笑:“那苏武,本事可不小呢,诸位若真是有苏武那般本事,那自也有苏武那般前程,某不是那嫉贤妒能之辈,若真再出一个苏武之流,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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