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会意,便是时机已到,自来开口:“陛下,若是头前,臣万万不敢随意而言,已然好几番了,臣不得不说一语……”
“你说!”天子手一抬。
“许……真是怯战!”张邦昌语气其实笃定。
天子也问:“苏武何以是怯战之辈啊……”
天子这么问,其实还是不能理解。
张邦昌立马就说:“陛下,八十余年,几代天子,伐夏从未真正建功,许那苏武……也是担忧,担忧自己也不能真正建功,不免也是爱惜羽毛,如今他也身居高位,担忧不得建功,不免……昔日种种付之东流,所以如此犹豫踌躇……倒也不是不能理解!”
这么一说,童贯心中就是咯噔一下。
果然,天子眉头就皱……
蔡京便也幽幽接了一语:“老种之辈,与夏打了一辈子仗,乃至昔日五路伐夏,他也在其中,此时许不免也是急切,奈何苏学士为帅,无奈其中……”
“圣旨说得清清楚楚,他苏武岂能熟视无睹?”天子在怒,那是怒其不争,苏武啊苏武,你这是要做什么?
“哎……”蔡京在叹气,叹气此时也很重要,便是一种氛围。
张邦昌也叹气:“哎……是啊,若真是爱惜羽毛,虽然可以理解,但不免也是有负圣恩啊……哎……许还是年轻,年轻才会如此患得患失……”
左右之人,连连叹息,天子便也叹息:“哎……诸位,此般,该如何是好啊?”
蔡京一语来:“还是陛下定夺才是……”
“是啊,陛下定夺啊……”张邦昌也如此来说。
天子眉头皱了又松,松了又皱,皱松来去,终究还是要定夺:“换帅吧……换得种师道为帅,让苏武为副帅,苏武本也还是悍勇之将,只管让他奋勇杀敌,只要事成,来日也不少他功劳。”
张邦昌便是来言:“陛下向来爱人,此也是无奈之举,种师道本是西北老帅,许更合适此战。”
“下旨吧!”天子点头来。
童贯立马想说点什么,却是话到嘴巴,口水一吞,又收回来了,不免心中也有埋怨,苏武啊苏武,你是真不会当官啊!
以往乱来,不知帮你遮掩多少,而今你也自成势力了,何以还是如此?
许也当受点苦头,来日也知道收敛,好在天子仁善,并不真来惩戒,只让你奋勇杀敌,功劳也不少你的……
真想此番,他童贯也无奈何了,还能说什么呢?说不了什么了,天子决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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