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来,那李察哥在军中威望甚高,不得军令,他们当是不会出城去……”
苏武闻言,不是失望,而是越发觉得自己做对了什么,李察哥,如何高看也不为过。
那就还得杀,米擒,往利,苏武再问:“安庆泽是哪一部过冬?”
“还是往利!往利势大!”刘正彦答着。
“那黄羊平呢?”苏武再问。
“黄羊平,好似房当!”刘正彦着实家学深厚,若不是有靖康之变,许刘正彦还真能接得住刘法的班。
“房当,甚好!”苏武点着头,就得多杀几部,让闹的人多一点。
“舆图来……”苏武抬手一招,舆图就来,摊开就看,苏武还问:“大横水也是往利,这东边,还有哪一部?”
刘正彦指着舆图:“那就还得沿着沙漠往东北去,这里,子河,细封部……”
“此处距离大同多远?”苏武心中其实有估算,但还是要问。
“三百多里!”刘正彦答得极快。
苏武思索片刻,点头来:“当去!”
刘光世幽幽一语:“相公,就怕到时候不好回来……”
苏武看了看刘光世,这厮……还真是谨慎非常,以往觉得还好,如今越发觉得他谨慎了。
“回不来就往大同去!”苏武如此一语。
刘光世点头:“也可,就是……去了大同,不免就去了燕云,才能回我大宋,再从燕云到西北来,一千七百里,若是这边已然打起来了,主帅不在,怕是误事。”
苏武早已想定,一语:“你我从燕云轻骑快马先回,一千七百里,回来八天就是!八天,种家相公自当无忧。本就是拖沓之局,拖着无妨……”
反正,苏武个人,那是豁出去了,不眠不休也好,日夜兼程也罢,只要熬得动,那就是个熬,仗着年轻,那就多熬。
打仗,也比吃苦,很少有人说得这一点,只要你比敌人能吃苦能熬,那就更多几分胜算,乃至能奠定胜局。
刘光世又来点头:“也可也可……相公如此吃得苦头,我等自也相随就是!”
刘光世那颗无比谨慎的心思,真需要苏武这么一个人带着,不然,他这一辈子,也犯不得多少真正的险,一辈子谨慎至死。
这也不是在说刘光世如何有缺陷,人是天生,各有不同,刘光世在历史上的那“中兴四将”之名,虽然多少有些浪得虚名,但转过头来想,历史上那靖康之后,那女真威势何其之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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