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真岂会立马翻脸背盟?”
苏武来言:“相公,人唯有自强,才能护住自己,若是把自身安危寄托在旁人的道德之上,无事则是侥幸,有事必是万劫不复!女真本就是山林里出来的蛮夷野人,从古而下,从匈奴到东胡,再到突厥,又说契丹,这些北方蛮夷之人,哪个不觊觎我中原富庶?何曾有过例外?如今,又岂能冀望女真是例外?如今之局,女真崛起不必多言,往后啊,咱们大宋的北方,就是女真为邻,亦如汉之匈奴,唐之突厥……”
这番话一说来,程万里便是深深一口气在吸,也是苏武之语,说得太有道理,他本就是进士及第,史书一卷一卷,岂能没读过?
宗泽便道:“是这个道理啊,学士所言一句不假,我也想了其中之事,交恶是一定会发生的,但……许不是这三两年内……”
张叔夜便也在点头,这个道理没错,上下几千年的史书,祖宗笔下岂会有例外?世间没有新鲜事,祖宗把世上的事都记录完了。
苏武还是摇头来:“是一年还是两年,亦或者五年八年,此事,皆不在我,皆在女真。料不定的事,便要从长计议,早作准备。”
“那是应该,那是应该!”宗泽听得是连连点头,还要夸赞:“学士远胜我等,当真是未雨绸缪,此事如此一想,那是不得不防!”
张叔夜只管点头一语:“学士只管吩咐就是!”
程万里却是心头一紧,心中憋得难受不已,他如今求个安稳,却是这战事一番接着一番在来,刚打完燕云,又要打党项,打着党项,还要想着应对女真……
怎么这安稳就求不来呢?程万里岂能舒心?不免也说:“贤婿啊,此事发生的可能大不大啊?”
苏武一语来:“不小,女真之辈,虽然读不得多少书去,但其中豪杰之人着实不少,聪慧不亚于我等,他又岂能不知来日与宋为邻,摩擦交恶在所难免?既是终究要交恶,先下手为强自是一个极好的选择,此其一也。其二,女真缺那人口与钱粮,这些东西,燕云中原多的是,本就与我大宋为邻,我大宋如今看来,也不算弱,他岂能不忧?岂能不想方设法壮大自己?其三,女真经年在战,其军中战力剽悍,那些青壮之辈若想出人头地建功立业,岂能不想方设法开战?战力最强之时若是不打,难道待得来日那些贵胄之辈奢靡腐化起来,再来打?”
苏武说出一个道理来,历史上宋金开战,有很多很多的原因,说什么宋人收揽金国叛贼,说什么宋人如何如何得罪金人……
这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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