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外,君命有所不受。”
种师道闻言,看向苏武,一时当真心中大惊,这话在以往来说兴许可以,偏偏在这大宋朝,从来不闻此语,许这一百多年来,唯有苏武真敢说此语。
“好气魄啊!”种师道惊骇之下,唯有此语了。
苏武不言,只看那城墙之上,爬上去的宋军,那是越来越多,小小城池,一千七八百辽军,挡不住八万人的步伐。
苏武便是一语来:“备好钱,先拉到婺州军营寨里去,战罢就赏!先一人五贯,再来论功。”
说完此语,有时候,苏武也想,什么时候才能改变这种从唐末而下、五代而来的用钱打仗的局面?
苏武不免也知道,兴许一直要到天下鼎定之时吧……
不免还去想,到底哪般手段办法,才能改变这种情况?
不外乎三策,只待天下鼎定了,军制要改,监察之法要改,先要确保每一个兵的待遇要提高,也要确保每个人的待遇能发到他的手中去。
第二,那就是教士兵识字,扩大整个社会的教育规模,甚至让所有人都识字。
第三,自就是政治思想教育,这个教育,不仅是对军队的,更也是对百姓的,许多事,是军民互相之事,百姓拥军,军人爱民,才能真正建立起来一支不靠重赏也能打仗的军队,更也还能长久的保持战斗力,不至于人亡政息。
任重而道远!
激战之声,慢慢歇去,城墙之上,处处辽旗在落,宋旗在扬。
小小城池,说破就破,一百八十年辽国之燕云,效死之辈,也不在少数,那奋勇惨死之辽军,岂不也是英雄?
苏武,打自心底里,对燕云之民,没有一丝一毫的偏见与歧视。
乃至,苏武在长久历史尺度上,他心里也极其认同此时此刻的辽国就是中国,此时此刻的契丹,就是中国。
城门开了,军汉们抓得俘虏也有数百之多,绑缚着在往外驱赶,自也仇恨,拳打脚踢不止。
苏武在将台上也有令去:“燕云俘虏,不可虐待,只待战罢,皆当放回!”
自有令兵要去传。
但苏武又补充一句:“此番之战,俘虏比人头多值一贯钱!”
苏武担忧很多事,掌控如此大局,一言一语,都事关重大,这多出来的一贯钱,是防止军汉们那种怕麻烦的心思,宁愿得人头,懒得要俘虏,这一贯钱,说多不多,说少也着实是笔钱。
苏武并不担忧其他,因为俘虏只在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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