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落,她只想着下雨不好晒衣,又哪里有闲心去关注那几朵海棠?知否知否,自是话语声急,怪罪那苦命人不怜花草,易安居士何其苛刻?这岂能是好词?”
就听这一语去,满场禁声,针落可闻。
王仲山一脸意外,左边看看苏武,右边看看李清照。
三个小辈,那更是瞠目结舌,曾几何时,何曾想过,大表姐何等人物,竟也会被人这么怼?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李清照言语之间,竟一时真无言以对,也是苏武说得自也不错。
苏武还说:“自是易安居士高门之女,掌上明珠,日日饮酒作乐,爱得花草,忧虑海棠,岂能容不得那苦命之人,无心花草,只一心伺候主人,生怕怠慢吃罪?”
“我未作此念也,只是一时心急海棠罢了!”李清照如此一语。
苏武更是来说:“我有一新词,易安居士愿听否?”
“你说!”易安居士已然把头偏向一边。
苏武自是来说:“文艺女青年之无病呻吟!”
“什么?”李清照转头回来,她许一时听不懂“文艺女青年”,但她听得懂“无病呻吟”,岂不就是在说她李清照待人苛刻,自身矫情……
“这算什么好词?着实不堪入目,不值一哂,连儿女情长都算不上,若天下人皆是这般,若士子文人皆是这般,国将不国!若是天下士子,皆是如此顾影自怜,矫情来去,亡国之日,不远也!”
苏武铁拳连挥,只管把李清照拿来胖揍!
“你你……”李清照何等善辩之人,一时间,竟是出言不得。
“得罪!”苏武拱手一礼,心中憋着笑,脸上差点也忍不住了。
“我……”李清照起了身,一语不发,拂袖就去。
苏武终于把那忍不住的笑脸笑出来一些,左右拱手:“得罪得罪……”
“哈哈……从未有人能将她如此来说,我这辈子啊,也从未见她如此无奈无法,平常里只有她说别人的,何曾有过别人来说她,哈哈……”
王仲山摆手连连在笑,却是笑到一半,陡然一止,往后看了看,生怕李清照听见他的笑声又出来了。
苏武也笑:“怕是往后,易安居士,恨我入骨了……”
王仲山摆摆手:“哪里话,她岂能心服口服?此时气上心头,自是去也,片刻之后,定是想方设法与你来论……不争个长短输赢,她是放不过你了。”
“苦也!”苏武苦笑一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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