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……”
刘延庆是听明白了,苏将军那是汤都不愿给那谭相公喝一口,刘延庆便也看向众人,苏武与谭稹有这般仇怨,但众人与谭稹,却并无这般仇怨……
其实也是苏武有把事情做绝的动机,众人其实没有,乃至也有人想着是不是要做人留一线,日后若是万一谭稹得势,也还好相见一点。
且不说别人,刘延庆就是这么想的。
苏武见得刘延庆忽然沉默了,便是一语来:“我这般谋划,便是想着既然如此了,与其把那些钱粮让京畿猪狗辈分去,还不如给诸位,诸位在西北着实过得苦,难得有这个机会出兵远来富庶之地,自是要多多得利,如此回去也过几天好日子,多买甲胄弓弩,多买一些党项高头大马……”
说到这里,苏武眼神来去一扫:“诸位放心,自是我与那谭稹去得罪,与诸位无关,事情我来扛,诸位得利就是!”
这话一出,刘光世立马起身一礼:“苏将军大义!”
王渊也转了笑脸来:“这般……唉……”
刘延庆却说:“而今啊,那谭稹说咱们是一丘之貉,也是分不开了……”
苏武就笑:“一丘之貉又如何?真说起来,他们才是一丘之貉,上阵没一个能打,抢功劳倒是第一,我等奋勇爬墙,他们作壁上观,京畿之军,猪狗辈尔!他们有什么资格得那钱粮?”
刘光世点头:“是这个道理!”
苏武继续说:“再说,来日即便他谭稹真得势了,把我赶出军伍又何妨?我在京东,又无外敌。诸位在西北,面对的是党项强军,他还能把诸位都赶出军伍去?他自己去鄜延守边疆?”
刘延庆点着头:“那就这般吧,封锁消息!”
还是苏武说得有道理,西北之军务,向来独立于全国,枢密院下,有单独的西面房,只因为党项之外敌也。
哪怕政治斗争,他谭稹上任枢密院,便也要用人,苏武自是不会用,大概会杀鸡儆猴,但西北诸军,谭稹岂敢轻易去动?
到时候,刘延庆服个软,讨个饶,大礼来送,应该也就这么过去了。也是刘延庆等人,其实也并不曾真正得罪谭稹……
刘延庆也还来说:“苏将军之情分,自是不必多言,多谢!”
竟是刘延庆当真其实拱手一礼,随之王渊也起身拱手,刘光世、杨惟忠等人自不必说。
只管再看此时苏武苏将军,那身躯莫名就高大不少。
还有苏将军也拱手左右一语:“我自也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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