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,具体什么问题也说不透彻……
就是这种感受,让张叔夜难受不已。
又听张叔夜说:“伯奋那夜,当是去了的,他那般性子,岂能不去?仲熊许是没去,仲熊奸猾许多……”
好似自言自语一般,说自己两个儿子。
苏武无言,也叹气:“唉……”
张叔夜喋喋不休:“倒也不知听谁说的,一时想不起了,说是你说过一句来,苟利国家生死以,岂因祸福避趋之?是也不是?”
“想来是宗老与相公所言。”苏武只与宗泽说过这句话语。
“对对对,一时恍惚了,就是宗老与我说的,你这话说得好啊,你当是利国利民之辈,栋梁之才!罢了,今日私言,就说到这里了,你也别往心里去,本也不关你的事,皆是我心中胡乱想个不停,与你说一说之后,往后也就停下来了……你自也还要忙着战事,不多留了……”
张叔夜起身拱手。
苏武自也拱手,便自去了,寻那宗泽就走,不多留。
张叔夜出得班房,慢慢往后衙而回,一时间脚步都起了几分虚浮,也不知为何,反正就是有一种身心疲惫之感,乃至也有一股子郁气出不来,反正就是浑身上下不痛快。
夜半,一人独自来酌,便是心中也骂,两个儿子自从入了苏武麾下之军伍,到了济州,也不知道回来看看老父,着实不孝。
又想那大儿伯奋,竟是当真敢刺杀高俅,又想那高俅,当真该死!
想来想去,只管酒意上头来,一觉睡了去。
自也是军中在忙,还有许多事,比如先让军汉们都上船感受一番,乃至在船上操练起来。
倒也不是要如何学会游泳,但至少要遇水不怕,在船上轻易不惊。
细节之处做好,胜算便更多几分,也能少损失一些人手,所以,细节之处,都要认真。
张叔夜两个儿子在军中,又哪里走得开?岂能不也是忙碌非常?
夜半……
苏武与宗泽中军大帐对坐。
宗泽开口来:“此番,老夫也当随着上阵。”
苏武只管摆手:“这倒不必,老相公不必犯险,打仗是我等武夫之事。”
宗泽再说:“你可当真进过水泊?没有吧?老夫进出好几番,老夫不去,你看着舆图,不免也可能走错了水道,唯有老夫亲自上船带路,才能安心,老夫麾下也还有几个亲近船工可信任,到时候老夫在前带路,安排他们在第二队再来,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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