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地,在乱世里,便是连谈为国为民的资格都没有。
还有力挽狂澜于既倒,扶大厦之将倾……
这是多难的事?
若真去想,苏武便是想得夜里都睡不着,一切,没有多久了。
“苏武啊,你好似没有字吧?”程万里忽然如此一问。
苏武心知,得找个理由借口,便答:“父母去得早,也不曾行过冠礼,便未想这些……”
古代的大多数礼仪与风俗,但凡需要钱的,从来都是富贵人家专属,底层百姓哪里能顾得上这些?
婚丧嫁娶也好,冠礼及笄也罢,乃至中秋吃个月饼,但凡花钱,那就多只是贵族专属。
冠礼取字这些事,那就更是读书人群体的专属了。
“我与你起一个吧……”说着,程万里便是去想,片刻之后,再开口:“嘿,倒也不必多想,苏武苏武,本就是名人,国之干城也,你就字子卿吧……子呢,男子美誉也,卿,自就是高官之意,也是天子对臣子的爱称,与你那武字一配啊,只愿你为国效命,前程远大!”
苏武点头:“多谢相公!”
“苏武苏子卿,好听呢……若是见于后世史书,两个苏子卿,岂不也是美谈?还要后人前后辨一辨,岂不有趣?”程万里自己也很满意。
“再谢相公赐字。”苏武心中,其实感动。
慢慢的,苏武也越发觉得自己与这位相公、这位领导,已然真有了一种超越上下级的关系。
人之情感,难以言说。
便是再也不想什么向上管理之言了,只管想的是当真齐心协力奔个前程。
“子卿!”程万里笑颜来喊。
“在呢!”苏武笑着点头。
“走,回东平府!”程万里再夹马腹,马速稍稍一提,好似真的干劲十足。
苏武打马随去,这一趟如此短暂的东京之行,当真好似改变了许多事。
路边寻了个医药堂,给程万里两腿内侧擦了一些药膏,又带上一些,一行人只管出城快走。
路上,程万里再也不埋怨吐槽了,上马就走,下马吃睡,乃至只要不是落夜黑下了,也当多赶几步。
又是两天多,程万里已然出现在府衙之中,他如今有一件大事要做,那就是弄钱,给苏武弄钱。
这府衙之中弄钱,不外乎开源节流,这事,宗泽会啊,但得罪人。
程万里这厮,只管让宗泽去做,让宗泽去得罪人,他便是只管嘿嘿笑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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