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出征而去,众人奋勇,得大胜。后来大家得知此事原委,西军众将,哪个不佩服敬重童贯?
童贯这人,此时在西军其实很有威望。
如此,童贯才能入枢密院为官,且还不受当时人的诟病。
换句话说,童贯也是有过勇武的,如此他才能以一个太监的身份一直掌管军事,直到……北宋灭亡前夕。
赵佶如此信任童贯,便也是因为童贯证明过自己的能力。
人,有时候就是这么复杂,你说他强的时候,也做过牛逼事。你说他不行的时候吧,傻逼事也做不少。
既有过抗旨出征,奋勇非常,又有贪生怕死,抱头鼠窜……
实在说不清楚……
但至少此时此刻的阉人童贯,在军事上,那是颇有建树,也有威名。
北宋一朝,在军中有名声的阉人,也不止童贯一个,比如昔日里,还有一个李宪,也是不凡,与王韶一起开边河湟,功勋不少。
所以,程万里知道,自家乖女说的话语很有道理,若是真能在军事上建几分功勋,恩相童贯那里,必然更受看重,如今不过一个五品知府,来日四品三品……
程万里叹得一口气去,与乖女之间,微微皱眉,说话便也直白:“乖女啊,你也知为父……怎么说,为父不是那般悍勇之人,若是真要在战场上建功立业,对于为父而言,何其难也?”
这就是程万里内心里真正的犹豫挣扎。
“父亲,怕什么?只要麾下将士骁勇,父亲人心在手,正是京东东路四起大贼,只管让苏武剿贼去,来日说不得……”
“说不得什么……”
“枢密院承旨之类,那只是寻常,枢密院副使……父亲……”程小姐当真是在为父亲着想,也为自己这个家在去谋划,激励也好,忽悠也罢。
父亲,你得奋斗啊!你得努力啊!
“什么?枢密院副使?”程万里倒吸一口凉气,这是敢想的吗?这是能想的吗?
“父亲,只要童枢密看重,枢密院副使有何难?知枢密院事咱不想,同知枢密院事咱也不想,签书枢密院事,咱怎么不敢想呢?就问而今朝堂,几个文官懂军事?父亲懂啊,父亲若是还有几番军功在身,何人能比?岂不名正言顺?再有童枢密看重帮衬,有何不可?”
女儿告诉父亲,能!
程万里舔了舔嘴唇,看了看乖女:“为父懂军事吗?”
“父亲这不已然就在麾下练起了强军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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