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说完。
魏修转过头看向谭新。
“谭医生,别晃神了。”
谭新:“啊?”
“我问你个事儿,你们医学界有没有什么药,吃了能让人损失行动能力?”
谭新没听明白。
他刚才一直在晃神。
毕竟酒局什么的跟他没什么关系。
没想到魏总话题转的这么快。
“啥?药?怎么聊到药上了。”
魏修:“我就是问问,有没有那种没有后遗症,但能让人无法正常工作的药?”
“有的啊。”
谭新通脱口而出。
“太多了。”
“很多芬太尼类的药物,都有这个功效。”
“就是做手术用的麻醉药。”
魏喜笑颜开:“那你能搞到不?”
“费劲,这些药都是严格管制……”
话音未落。
一旁的龚鞠不可思议的看着魏修。
“不是!我们搁这聊酒了?”
“怎么就芬太尼了?”
“你要干嘛?”
魏修:“我寻思53度的酒还是太低了,我想给他们加点料。”
谭新:???
龚鞠:???
……
……
第二天早晨。
演习在开始之前还有个小仪式。
需要红蓝双方最高指挥官同时列席,并且拍照留念。
作为红军最高指挥官黄瀚一点都不敢怠慢,提早就赶到了导调部。
魏修已经早早等在了这里。
一见到他,黄瀚就开始抱怨:“你那个酒我就怀疑是假酒,喝完头疼。”
魏修连连摆手:“天地良心,给你喝的是正经八百的兑水茅台。”
“????”
黄瀚也是服了。
你小子抠到家了。
请人吃饭,兑水茅台就算了。
昨晚黄瀚喝上头了,想多喝两杯,魏修都不允许。
一拿起酒杯,魏修就给拦下来了。
“讲道理,我的酒量也没那么差,你又不让我喝,你真是抠出了艺术性了。”
魏修一本正经:“我这是为你好,你第二天不是还有活儿干嘛?”
黄瀚:“你拉倒吧,人家老赵也有活儿干,你咋不让他少喝点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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